城来的大人物,也不是一个两个。
如果能搭上疗养院这么一层关系,获得一张婚礼的请柬,再结识一个官场上的大人物,那可是一笔一本万利的好生意。
到了后来,翁鸣三也找到了宣思贤的门上。来的目的,只是想通过宣思贤之手,获取一张婚礼的请柬。
尽管说,外界早就传出了宣思贤与疗养院老板反目为仇的消息,翁鸣三并不相信。
要知道,疗养院对宣家珠宝店可算是恩重如山。
即使是翁鸣三这样只知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也不敢公然做出如此忘恩负义的事情。
因为这样的缘故,他直言不讳地说:“宣思贤,你别在我面前打这么一种马虎眼。狡兔三窟,你懂我也懂滴。”
见到翁鸣三如此说话,如此的不肯相信自己,宣思贤是啼笑皆非,哭笑不得。好说歹说,才将这位风月场中的难兄难弟给打发走了。
听到门响的时候,宣思贤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就连那个刚才与翁鸣三勾膀子的女秘书,也挨了他一个耳光。
静下来之后,宣思贤感觉到了自己的失策。千错万错都不算错,错的就是一条,不应该恼了李守一。
这么长一段时间里,李守一的疗养院碰上了若干的麻烦,得罪了若干个权贵人物。
为了这个原因,自己才象避开瘟疫一样的与李守一划清了界限。
时至今日,那些和李守一作对的当权人物,要么是黯然下台,象郝飞;要么是偃旗息鼓,象冷越秀。
这样的人物,过去都是宣思贤想也不敢想的大人物。可他们在与李守一的冲突中,一个个都铩羽而归,全军覆没。
这说明什么?说明李守一有着非同寻常的后盾。
想到梅浩然的消息,再想到疗养院为了梅浩然而遭遇周家包围,自己就是考虑到如此原因,这这才与李守一划地绝交的往事,宣思贤哀叹一声:“坑爹啊——”
事到如今,应该如何才能挽救呢?宣思贤动开了脑筋。想找妻子白洁去找一张请柬,应该不算多大的事情。
尽管自己与李守一闹得生分,妻子与李家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没有淡得下来。
在这之前,宣思贤以为李守一还想要拉住白洁,好挽回相互之间的感情。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人家对妻子留下一分情谊,只是陈凤琴舍不得当初结下的母女之情。
要是让白洁出面,别说是李守一会不会答应的事。就说白洁这一关,也无法通得过去。
前几天,妻子就已经宣布过:与你宣思贤成婚这么多年,先是经历了折磨,后是经历了背叛。
尽管这样,我给你们宣家生下一个孩子,也算是对得起你们宣家了。只要生养之后,白洁与你宣家没有半分关系了。
这样的威胁语言,宣思贤不会放在心上。
但也明白一个道理,想要通过白洁的关系来获取一张请柬,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
这一条路走不通,宣思贤又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谁知道,水柔之的答复很是简单。既然已经断了情分,何必再多此一举。
听着电话中传出的忙音,宣思贤楞了好大一会。
妻子对自己有怨言,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母亲的做法,好像有些说不通嘛。
想了好久,宣思贤这才打定主意。不管怎么说,今晚这么一场婚宴,自己一定要参加。
不说其他的事情,如今的珠宝公司,已经到了资金严重短缺的时期。不但是无法贷款,就连原来的贷款,各家银行都在催促归还。
这中间的原因,不好说得太明白,也用不着说得太明白。
原来那些贷款,是宣思贤攀上了郝家这颗大树的原因。大树已经不复存在,人家当然要急着要催款了。
要想摆脱眼前的危机,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接上疗养院这么一层关系。
只要自己走进了婚宴的大厅,那些势利眼的银行行长,也就会扮出一副笑脸来迎接自己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宣思贤这才忍辱负重的走上了去疗养院的路。在这一路上,他也感觉到了好多不一般。
虽然算不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在这一路上,也确实是军警密布。时不时的就会被拦了下来,查问身份来历。
甚至于还有那么一种机场安检的措施,对自己的人身和车辆进行彻底的检查。
看到这样戒备森严的状况,也就愈发证明了外界的传言。
宣思贤的心中,说不出的后悔,说不清的苦涩。但也有这么一种庆幸,今天的主动上门应该是走对了路。
只是他的心中也在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疗养院会如何对待自己这么一个不速之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