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思贤将‘宏福珠宝’改成‘思贤珠宝公司’的当天下午,原本对宣思贤最为支持的二爷爷找上了门。
找上门的原因,就是要将‘宏福珠宝店’的招牌给接回去。说是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掉。
尽管当初有那么一层情份,但宣思贤记恨分家时候,二爷爷保持沉默的事。谈判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给面子。
到了最后,硬是让二爷爷花了五十万元,才把那么一块只值几百元钱的招牌给买了回去。
宣家其他各房,本来就对这块招牌失去了兴趣。对于二爷爷这一系愿意花出这么多的钱,都当成了笑话一般的在传说。
二爷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钱是照给,相关的法律手续一样都没少。到了最后,就让‘宏福珠宝店’成了二爷爷这一房的专门招牌。
说来也是巧事,就在招牌挂到二爷爷那一房店面的第二天上午,从江北来了一个大客户。
那个客户的老祖宗过百岁生日,要给所有晚辈都发上一只玉扳指和一只玉镯。大大小小的算下来,要买上百只玉扳指和玉镯。
这么一笔交易如果能做下来,总价值估计要有上千万。算到纯利润,应该不会少于三百万。
这户人家从江北专门找到宣思贤的店中,是因为人家的老祖宗当年用过宣家的玉器。
年龄大了以后,就是记得当年的那么一件事,也就让晚辈找上了门。因为这么一个缘故,晚辈也就跑到了太湖。
谁知就在进门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了。此店的招牌,并不是老祖宗所说的‘宏福珠宝店’。
这下子,人家不答应了,生意也不谈了,来了个掉头就走。几经打听之后,终于找到了二爷爷的店里。
就因为招牌的事,让这么一笔大交易,白白的便宜了二爷爷那一房。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花出去的五十万给赚了回去。
宣思贤得知消息之后,在办公室里拍桌子大骂二爷爷是老狐狸,从自己手中割掉了一块大肥肉。
对这样的说法,宣家上上下下那么多的人,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你丢掉不用的牌子,人家花50万买了回去,这能怪得了二爷爷吗?
听到这样的故事,李守一没有笑,而是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看李守一有些伤感,陈准连忙转移话题说:“守一,我能享受老爷子那种待遇吗?”
“大叔,能是能。不过嘛,你比老爷子差了一个档次。”李守一调侃道。
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也学会了放下。既然宣思贤要这么做,只能由他去了。
陈准抹抹胡须说:“哦——守一,你说说看。差距太大的话,我可不依哩。”听到二人说得有趣,齐老供奉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大叔,‘养身堂’的享受,你和老爷子一个样。只是你要给我当顾问,经常给守一我提醒一些事情。”李守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念头,还是在上次去缅甸的途中产生的。特别是陈准帮助处理好保镖老杜的丧事之后,更是让这样的想强烈了许多。只是因为顾忌到宣思贤的想法,才没有好公开说了出来。
如今的陈准,已经成了自由之身,加上他与宣思贤的关系,也到了无需顾忌的地步,李守一这才公开作出了邀请。
听到这样的邀请,陈准心中大喜。尽管如此,他还是要把一些事情给说清楚。
没等到他开口,李守一已经抢在了前面:“大叔,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发工资的。你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义务劳动。”
听到这话,陈准第一个笑了起来:“好,好,义务劳动,这个说法我喜欢。”
大家都是明白人,说什么义务劳动都只是一句笑话而已。真要说起价值来,每天一个小时的享受灵气,又该值多少钱?
更何况,李守一不是那么一个小气的人。说到最后,这么一种说法也只是让陈准求上一个心安而已。
看到来宾的事情都已经达成协议,坐在一旁的丁文广也开了口:“守一,你给我的这么多毛料,也应该要算上一个价钱吧。”
“丁大哥,你俗气了吧。算什么价格呢?你要是不过意,给小芳和小美捎上几件时新服装,也就是啦。”李守一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这样的话,听在陈准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用不着多说,丁老板口中的毛料,应该就是李守一从宣思贤那儿拉回来的一车半毛料。
要不是宣思贤做人太过分的话,这批毛料怎么一个说法,也不可能会落到丁老板的手中。
你看看,人家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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