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会用心思考的。”
“段少爷,你言重了。”对于段强强的尊重,阮律师客气了一句,就开始介绍情况:“5月30日下午,发生了车站风波,不知你们是否还记得?”
“记得,当时那事闹得挺大。”段阿庆接口道。
有人补充说:“听说是得罪了杜老二,冷书记亲自出的手。闹到后来,疗养院有三个保安被关进了牢房。到了第二天,又被放了出来。听说,翟局长就为这事给调走了。”
“不管是谁输谁赢,杜家与疗养院的仇恨,算是结了下来。”
“我还听说,冷家公子后来还在疗养院挨了打。”
……段家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许多。
“我再来问你们,出事的时候,宣思贤是在什么地方?”阮良朋问道。
这个问题,大家都回答不出来。
“对啦,头一天晚上,是老爷生病进了医院。就在那一天夜里,二少爷答应把段家珠宝店卖给棒子的‘三星珠宝店。
就在老爷住院的第二天,是宣家召开‘珠宝鉴赏会’的日子。”到了最后,还是段阿庆想了起来。
有了这么一提醒,大家也就有了印象。因为二少爷出卖珠宝店的事,在大家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要不是为了此事,二少爷也不会被剥夺了家产的继承权。
“对,那一天,疗养院给宣家送了一具镇店之宝,好象是叫‘青龙腾云’。听说价值不菲,要值三个亿哩。”
“哼!那个镇店之宝也被算成了姓宣的股金。”
“那一天,宣家卖出不少玉石。有朋友告诉我说,足有两个多亿呐。”
“对了,你们这一说,我也想了起来。那天晚上,宣家是在‘得月楼’请的客,宣思贤当时是在那儿陪客的。正好有朋友请我在那儿喝酒,我亲眼看到宣思贤的。”
听到这么多的议论,阮良朋一概不置可否,只是用手帕擦了一下眼镜。然后,再戴了起来。
“今天上午,疗养院那边闹的事情不小。不但是冷书记出了场,就连周省长、省军区周司令也出了场。刚才已经说到,宣思贤中午是在陪朋友喝酒。”阮良朋又介绍道。
有人反驳道:“这也没有什么。周家与梅家发生冲突,即使想要迁怒于疗养院,梅家也会帮助说话的。宣思贤不到现场表示关心,虽说是差点人情味,也牵扯不到什么。”
“是滴,你说得很对。假如你把昨天晚上市领导宴请的客人名单想上一想,恐怕就会有不同的想法了。”阮良朋冷笑一声。
有人出声道:“昨天的客人,主要是两个。一个是周书记,一个是梅好文。对了,这不就代表周、梅两家和好了嘛。”
“是哟。周、梅两家和了好,疗养院那帮人,空自成了周家的眼中钉。如此一来,疗养院的处境可就大大的不好啦。”又有人想到了微妙之处。
对于这些废话,阮良朋听得直皱眉头。直接打断大家的议论说:“我说说第三件事吧。齐老供奉和陈管事这两个人,你们应该熟悉吧。”
“熟悉。都是宣家的股东。”
“他们两个人,对宣家的贡献可不是一般的大。”
“宣思贤处于最困难的时候,也是他们两个人站出来力挽狂澜滴。”
……
“告诉你们吧,就在昨天下午,他们两个人已经退股走人。我再告诉你们一句,宣思贤与疗养院断交的风声,是宣家珠宝店有意放出来的消息。”说完这句话之后,阮良朋就闭上眼睛,进*入养神状态。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的事了。应该怎么一个决断,都是段家这帮人的事。说来说去,最为可怜的人,也就是段强强了。
才14岁的年龄,就要来为家族大事来作决策。阮良朋啧了一下嘴,什么也不好说出口来。
听到这种重磅消息,在场的人反而变得十分平静。一个个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段强强。
就象阮律师说的那样,我只告诉你事实。至于如何判断和决策,那是你自己的事。
段家的这些人,虽然会有自己的想法,这个时候却不愿意说出来。唯恐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影响了少家主的决策。
段强强没有说话,只是紧皱眉头,右手五个指头,漫不经心的在敲打着桌子。
看到这么大一点年龄的孩子,却在为家族大业在苦思冥想,段管家有些心疼。
他去泡了一杯咖啡,端到段强强的面前:“少爷,你喝口咖啡,歇歇劲儿,再慢慢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