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没有少在一起干过。怎么啦,是不是有了钱以后,就不认我这个兄弟啦。”翁鸣三不客气的奚落道。
说话的时候,他手中的烟灰,就这么随意的弹在了地毯上。
尽管心中不喜,看到翁鸣三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揭了自己不少短,宣思贤也觉得有所尴尬。
他有点讪讪的说:“鸣三,这说什么话呐,我不正忙着哩。好吧,你们先出去。”
听到宣思贤这么一说,牛少华如蒙大赦,连忙起身离去。齐老供奉与陈管事相互一瞥,摇了摇头也往外走去。
看到手下人都已经离开,宣思贤让自己的秘书进来,给翁鸣三泡好茶水,再挥手让秘书出去。
“说吧,有什么事情想到我啦。话说在前面,别和我说钱的事。提到那事,我的心里难受。”宣思贤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后背上。
听到这话,翁鸣三难得的红了一下脸。前些日子宣家找翁家融资的事,他根本没有加以理睬。
按照当时的情况来分析,不管怎么一个说法,宣家这条大船都是沉定了。
没有想得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疗养院那帮楞头青,硬是强行出手。哪怕是冒着自身沉船的风险,也不肯退让。
当时的太湖企业界,都在等着看宣家珠宝店和华夏疗养院一同灭亡的结局。
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事情的最后结局,是崔副市长的下台,是段家珠宝店一败涂地,是宣家的重新崛起。
更让翁家不快的事情,是原本当作烫手山芋扔出去的疗养院,到了人家手中竟然成了聚宝盆。
据消息说,每个月的利润不会低于两个亿。这样的效益,让许多人眼红,更让翁家的心在疼。
在他们的想象中,这样的一大笔财富,本来就应该是姓翁。退一步来说,承认是你们经营有方,才会有这样好的效益。
可当初我们转让的价格,是给的大白菜价哟。不管怎么一个说法,都得给我们一点补偿才对。
翁鸣三此时前来珠宝店,就是想请宣思贤帮忙,一起去找疗养院进行谈判。
得知翁鸣三的来意之后,宣思贤嗤的一笑。看到翁鸣三脸上发红,这才赶忙停了下来。
这是哪一家的道理呢?疗养院在人家手中兴旺发达,那是人家的本领,与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这本事,你们当初不要卖才对。
可你们能放着几个亿的资产在那儿睡觉吗?人家帮你们解了套,到了现在又要卖后悔药,这话可不怎么好说出口。
“思贤,当初要不是有你从中介绍,也不会把疗养院转让给他们。这件事,你无论如何要帮帮我。
不管好歹,也得在原来那个价格上加上一、两个亿。不然的话,我也无法对家里的人有所交待。”翁鸣三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咳,咳。”正好端杯喝茶的宣思贤,一口水呛到了嗓子眼里。过了好大一会,才算是平静下来。
“鸣三,我告诉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疗养院的事。”宣思贤将擦脸的小毛巾往茶几上一摔。
站起身来,走到翁鸣三的身前,用手指着翁鸣三的鼻子说:“当初,你那疗养院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还有那些房地产,标准的是一些烂尾工程。你们求爹爹,拜奶奶,谁也不愿意接手。是我,是我宣思贤,帮你找到了买主。
你们给了我什么样的回报?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们一毛不拔,还美名其曰,说是‘两不相帮’。
刚才,还有手下问我,在宣家最困难的时候,有哪个朋友帮了我?哼!在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
有没有想到,是我宣思贤帮你们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你们看到人家发了财,又红了眼睛,又想到了我宣思贤,我呸!”
发火的宣思贤,根本不去顾忌平常的礼仪。口中的唾沫星儿,不停地飞溅到了翁鸣三的脸上。
此时的翁鸣三,完全被宣思贤的态度给吓坏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脸上的唾沫也不敢用手擦拭。
他的心中也很委屈,我只是受大哥指派,想要从疗养院那边挤出一点好处过来。你肯帮忙,那是最好。实在不肯帮忙,也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吧。
翁鸣三怎么也没有想得到,自己拣在这个时候来珠宝店,正好是撞在了枪口上,成了宣思贤的出气筒。
“疗养院的那帮人,当初没有立足之地,也是找我帮的忙,才作成了这么一笔生意。
现在怎么样?发了财,就不认我这个帮忙的人啦。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你,你们,统统都是混蛋!滚,给我滚!”
宣思贤一把揪起惊得仰在沙发上的翁鸣三,拖到门口以后,直接推出了门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