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米莎,我才不会当叛徒呢!你是在哪见到你说的那个人的啊?”
米莎:“在水帘洞那里。”
杰森:“那里不是住着......哎呀,不说了,一个被城市抛弃的人罢了,走吧,好米莎,我们再去捕点鱼,然后就收工。”
教授不在,夏尔也怪无聊的,趁着蜥蜥睡着了,他决定去城里看看。
蒸汽城分上城和下城,上城住着权贵有钱人,下城则是贫民,下城杂乱不堪各种小混混黑社会都在这里。
夏尔首先经过的就是下城,有很多乞丐披着黑色的袍子,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向他讨要钱财或者食物,但他什么也没有,只好挥挥手躲开了。
下城昏暗,连阳光都不充裕,老鼠横穿,蟑螂四起,还不时的有街上的人在吵闹,夏尔有点害怕,这里就像个黑城,弄不好一个人出来就把他宰了。
“求求你,我需要医生!”一个男人脸是粉红色的,头很大,应该是感染了,头上有很大一个脓包,脸上也都是裂缝。
夏尔以为是打劫的,掏出随身小刀应付,男人赶忙躲开“不是,不是,哦,哈哈,这里想找医生确实不太容易,嘿,对不起了,我走。”
“你知道怎么去上城吗。”夏尔向他喊。
“啊?什么,上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上城”这个男人很害怕,畏畏缩缩的,夹着尾巴逃走了。
“等等,你受了刀伤?还有你中毒了。”夏尔小跑着上前。
红色微粒从他的鼻息里窜出来。
孢子,丧尸病毒,在这里也有?
“我,我不是故意要服用的,我怎么知道那是个害人的东西”男人左顾右盼生怕遇到熟人。
“你亲自服用的?”夏尔大惊这个东西在这里竟然有人传播,还带转卖的!
男人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是想知道当个大人物是什么感觉,我想让别人都怕我,而不是......”他说的时候手舞足蹈,神情凄苦但眼神里充满怒火。
“可这种东西能控制人心。”夏尔大惊。
“但它能救我的命,只要控制好用量,强身健体,起死回生,无所不能,虽然我这次......没把握好用量,所以变成这副面孔”
夏尔看着他,不理解,但尊重,毕竟人最大的愿望可能就是先活下来再说其他的。
但是这里科技这么发达的么,现代社会都没研发出完美抑制孢子的药物,连最顶尖的林安诺喂给江艇的药都不能完全让他掌控自己的身体。
而这一个蒸汽时代的城市,竟然能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服用了孢子病毒后保持一直清醒,虽然副作用也很明显。
他脸上头上都长出了大脓包,但夏尔认为这是人的机体做出的自然抗体反应,过敏就是人体免疫细胞过度防御导致的。
那用孢子制作出药物的是谁呢,拥有如此巧妙的技术,智商领先现代一百年。
所以说将他穿到这里来果然是有用意的,他要查明这些事情。
男人说:“你不认识医生我就走了,再会,如果你以后遇到生命危险,危在旦夕,可以去裂沟寻求帮助。”
撂下这句话后,他走了。
“裂沟是哪里?”这人也真是的不等人把话问完就走了。
夏尔摸摸脑袋,只能自己去摸索去往上城之路了。
他穿走在暗巷街道,这里层层叠叠有好几层,是一个地下城,人很多,很嘈杂,房子也都破破烂烂的,人们穿着也很破烂。
各异的灯光从高矮大小不同的屋子的窗户里透过来。
有的人在买卖刀,有的人在做些不可告人的交易,有的人还有桃红色交易,小摊主人恶狠狠地盯着他,屁股下面坐着一个木条笼子,里面装着变异兽,那是机械甲壳虫。
卖水果的摊主倒在一旁睡觉,就有小混混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吃掉,旁边的人该谈生意还在谈生意,没有人去制止他,仿佛这是一件稀松平常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由于黑巷没有光,那家家户户,好有各个商店就会亮起五颜六色的光,诡异的光,倒是照射地这里别有一番风味。
不远处闪着粉红色光的屋子,门口站着几个美女在拉客,竟然还有几个身姿妖娆的男子也在其中搔首弄姿,门前老鸨还热情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吓得夏尔赶紧跑了。
他可连女生的小手都没拉过,如果非要说,他只拉过他妈妈的手,还是在好几年前他上小学的时候。
老鸨涂着蓝色眼影,占满了整个眼眶,画着细眉,手里拿着一个长烟斗,穿着低胸装,脚踩恨天高,她个子不高,但气场十足,红棕色的头发散落在肩膀,显得分外妖娆。
“拜托,滚出去”一个微胖带着眼镜的男人被一脚踢出来。
“没钱就别来!”里面传来一群女人的声音。
男人甩甩手,胳膊往两边一摊,面露无奈。
“放轻松点,习惯就好。”老鸨挑挑眉,跟他说完就不再理会了。
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人,有个两米高的人带着面具和斗笠从夏尔旁边经过的时候,他真的好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面具下是怎样一张脸。
他赶紧把帽子带上了,帽檐往下拉地低低的,只能让人看到自己半张脸。
楼与楼之间用短桥梁连接,桥洞扶手上刻着杂乱无章的花纹,这里永远是黑夜,因为是地下城见不到阳光,这里的人都看着不太健康的样子。
连接楼的桥面很宽可以同时容下多个人行走,每一层之间都有多个桥相连,因为楼层多,桥代替了街道,只有最下面才与街道相连。
只有街道连接着地面所以这个巷子格外拥挤。
楼中间也没有栏杆,很容易掉下去,夏尔相信这里肯定每年都有人从楼上掉下去摔死。
街道中心是一个酒馆,灯光很亮,大大的一个招牌上写着酒一个大字,暖光灯照射在店前。
他看着酒馆老板,感觉还算和谐点,酒馆里的人也形形色色,服务员看着不是很灵活的样子,把酒洒在了正在打台球的大汉身上。
大汉倒也没有很生气,就说了声看着点路,就接着聚精会神地和朋友打台球。
“好了,我想咱们的生意可以告一段落了”
夏尔听到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