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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把我松开,然后再说。”名井南单手把睡衣提了起来,勉强先把上半身给遮住。
“老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生孩子了?”
“我……”
这个道理怎么就讲不通呢!
女孩儿刚想发发脾气,可是当她看到明远脸上委屈的表情的时候,心一下子就变软了。
是啊,这只是个醉鬼而已。
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当然少不了要有一点摩擦了,有摩擦不可怕,做好润滑就行,不然会很难受的。
名井南犹豫了一下,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男人的脸颊,开口解释道:“我不是怪你,主要是家里有客人,你也不想我们之间的事被子瑜和多贤知道吧?”
“为什么不想,你是我老婆啊?”
喝醉了的明远变得比平时要粘人多了,三句话不离老婆。
这家伙应该是想SANA了吧。
“那也不太合适啊,哪有当着客人的面……生孩子的。”名井南耐心地解释着,要是周子瑜知道自己变成了客人,估计一晚上都要气得睡不着了。
明明是我先的!
“哦,老婆,你的手……很舒服。”
男人很好哄,听了女孩儿的理由之后马上就释怀了,不过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依然令小企鹅感觉很害羞。
名井南想松开手,自己刚才如此做只是权宜之计,并不是要干什么羞羞的事情。
“我要回去睡觉了,记住啊,刚才的事谁都不能说。”名井南急忙说道,可是她的手腕却被明远给握住了,怎么都收不回来。
“老婆……”
“你说。”
“我们不生孩子的话,那你要帮我,我很难受。”
男人贴着名井南的脸蛋儿,用冒出些许胡茬的下巴轻轻蹭着,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其中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味道。
“我、我怎么帮你?”名井南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孩儿,她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了这个家伙的意思,只不过,那也太过分了,自己从来都没做过。
孙彩瑛:多新鲜呐,说得好像我有一样。
“你就……”
明远看样子理解了名井南的顾虑,知道不能大声说话吵醒周子瑜和金多贤,所以附在女孩儿的耳边说了一句。
“不行,我、我……”客厅里没有开灯,昏暗中看不清自己和对方的脸,可是名井南依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烫得厉害。
“老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出声音。”
傻乎乎的男人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膛,不出声就不用怕吵醒别人了。
我怕的是你出声吗?
我怕的是你出来别的东西!
名井南暗暗腹诽着,她觉得自己好像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搞得现在都没有合适的理由去反驳了。
这家伙真喝醉了吗?
小企鹅狐疑地回身看了看大半都在阴影中的明远的脸,只不过最后只观察到了清澈的愚蠢,在男人的眼眸中没有一丝可能残存的智慧。
要是装能装出这样子,那名井南就认了。
既然他是真醉了,那自己顺着这家伙的意思……好像也不算不合适吧,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公心啊,天地可鉴的那种。
孙彩瑛:麻烦欧尼你再说一遍。
“那、那你能保证吗?”
名井南以为自己不紧张了,可是一张口,声音还是颤抖的,一个字能拐三个弯儿。
“保证什么?”
“保证不出声。”女孩儿恨恨地捏了一下这个家伙,和醉鬼交流起来太费力了,明明一直都是他在提要求。
明远恍然大悟,马上乖乖地说道:“哦,我很能忍的。”
“我们之前做过这个吗?”
名井南想知道明远提出这种要求到底是不是临时起意,否则喝醉了还要搞这么多事情的混蛋以后要列为不可接触者才行。
“嗯,老婆你忘了,你以前也帮过我的。”
SANA呀SANA,你和这个家伙在一起的时候到底都在干些什么啊。
名井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过她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不会再反悔了,赶紧把明远给哄去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孙彩瑛:喂,你到底哪里来的责任感啊?!
“老婆,我想去那边躺下,好不好?”男人指了指他刚才被三个女孩儿安顿好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多要求?”
“子……”
“好了好了,躺下吧,我警告你啊,结束之后就要好好睡觉。”
“嗯。”
明远躺会了刚刚睡觉的位置,名井南原本还在纠结自己要怎么做,不过马上就被男人给搂进了怀里。
两个人缩在被窝里,彼此之间贴得非常紧。
“你不许胡来啊。”名井南觉得自己心跳的非常快,这家伙要是反悔了,自己好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嗯,老婆,我可不可以摸着啊?”
女孩儿觉得现在犹豫纯属浪费时间,反正自己今晚的牺牲已经足够大了,所以干脆利落地答应了:“那我开始了。”
“嗯。”
被子外面的客厅寂静幽谧,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被子里却是另一番世界。
“好了没有?”
“老婆,快了。”
名井南柔顺的长发披散开散在男人的胸口,彷若一朵盛开的鲜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良久,随着一声闷哼,皱皱巴巴的被子里的两个人才舒展开来。
名井南马上就冲了出来,举着手冲进了卫生间,微弱的水流声随之响起。
等到她洗漱好出来的时候,某人的呼噜声已经响了起来。
“混蛋!”
女孩儿怔怔地看了某人一会儿,然后才回到房间,悄悄地回到了熟睡的周子瑜旁边。
“欧尼,电话打这么久啊?”小家伙翻了个身,迷湖着问道。
“嗯,快睡吧。”
“哦。”
周子瑜抽动了一下鼻子,她好像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过随着汹涌的睡意袭来就抛之脑后了。
……
“呜……”
睡在客厅里的明远突然翻了个身,他似乎对于地毯的柔软度不太满意,反复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是懊恼地半坐了起来。
“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男人的记忆好像是阶段性的,很快就会忘记前面发生什么。
他想了半天,只觉得头痛欲裂,可是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客厅里。
算了,想不通的就不想了,头好痛。
我好像记得纱夏酱来过,可是又没有,难道是做梦?
明远摸着脑袋站起身来,下半身的裤子还没穿上,晃晃悠悠就走向了次卧。
那才是自己的房间。
还有一张舒服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