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循着街道查过去,也未能瞧见她的身影。
一路上并未察觉出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两个孩子尚在家中,她也绝不会现在搬去别处。
竹影几步上前,“主子,夫人是不是在酒馆里吃醉了酒,随意找了家酒楼酒睡下了!”
无稽之谈!宋泽义压根不信,他不是没跟苏晓喝过酒,她的酒量惊人,根本不会轻易喝醉!
一种近乎强烈的不好预感在宋泽义心底弥漫开来,不对劲儿,实在是不对劲儿。
“大娘,最近这条街上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密探来报,苏晓便是消失在这条街道上。
那大娘将铺面上的簪子都往篓子里装,嗓子沙哑几分。
“不寻常的事情?没有啊,这街上啊,还跟之前一样,都是卖东西的,几十年了,没什么变化!”
宋泽义听得一脸懵,又搜了半晌,还是没能有半点儿收获。
宋泽义只得调兵回转,时间已经流转一日,宋泽义已经完全寻不到苏晓的消息。
家里,大福和小福倒是未曾察觉苏晓的事情,毕竟,他们娘亲经常出去办事,如今也总算是习惯了。
查了两三天,依旧是没有半点儿消息,时间流逝,宋泽义越发着急起来,如坐针毡,直接找到了赵昭武的御书房。
承诺已经兑现,二人应当顾及君臣之礼。
宋泽义同门口的太监打了招呼之后,这才走了进去。
相比几天之前,赵昭武如今越发沉闷,身上已经多了来自君王的威压与疏远。
“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赵昭武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一边,抬眼盯着底下的人。
“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宋泽义站起身来,满眼都是警惕。
“您当真不知晓我今日来所为何事吗?”
这话说的可是相当有意思,想来是这多疑的人又将某些事情怀疑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来寻我,却问我知不知晓,怎么,难道我应该知晓吗?”
没什么时间与他斗心思,宋泽义径直开口,“前几日,臣的妻子前去集市逛街,却到现在还没能回来,臣派出全府的家丁寻找,也未能寻到,所以才想向陛下问问,可曾见过苏晓?”
“那丫头出事了?”,闻言,赵昭武眼眸蓦地一沉,心中揪起一块。
见他的样子不似假话,宋泽义心又沉了下去。
“嗯,已经好几日了,还是寻不到踪迹,连孩子们都没回来看过。”
赵昭武拧了拧眉,似乎在强压下心中的什么,淡淡开口,“放心吧,她身手了得,不会出什么事的,如今,适逢固城王来京觐见,朕要你好生的去准备,千万不要有丝毫的怠慢!”
这便是帝王,心中纵使压着千万件事,国家之事也应当排在最前面。
宋泽义低头应下,缓身退了出来,看来苏晓并不在皇帝这里。
固城王乃是先帝在时的肱骨老臣,早些时候为朝堂立下过汗马功劳,不过,皇帝生怕他功高盖主,便寻了个由头将他发配到了边地,还压了他的儿子来京城做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