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杀先皇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他,他昨夜还从未下命令将皇帝斩杀,怎的,如今这帽子却是扣到了他的头上呢。
大势已去,卫护杰仿若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失利。
“哼,卫护杰,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孤不过几日不在,你便用你早就暗自培养起来的暗卫,将皇城给围了,还将父皇起病在床,囚禁于宫中,如今,一朝兵变又将父皇杀死,可真是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呢!”
一顶又一顶的帽子扣了上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赵昭武摆明了就是为了袒护赵思儿,这才将她犯得过,全都安在了这位的头上。
不过,这卫护杰也是傻,居然在这种时候上赶着找死。
一时间,百口烁金,难以辩驳,卫护杰忽的疯了一般的大叫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明明我的谋士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怎么会,我怎么会失败呢!都是,都是你们陷害我,都是你们陷害我的!”
疯疯癫癫,不知所云,赵昭武再难容他,上前一脚便狠狠朝他的腿窝里踹了过去,分毫不曾留情。
宋泽义在旁边适时出声,“大胆逆贼,犯上作乱,谋害皇上,私自招兵买马,屡犯律法,其罪当诛!”
重重的宣判死亡的声音,字字句句砸在卫护杰的身上,击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疯了一般疯狂的往宋秉章那处爬去,脸上水滴丝丝缕缕砸在地上,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水。
“宋学士,宋学士,您,您救救我,您救救我,我,我曾经是您的学生啊,您救救我啊!我,我家中还有父母双亲,还有正妻刚刚生下的两个孩子啊,我,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发了疯一样的姿态,宋秉章几乎根本未曾拿正眼瞧他。
曾几何时,卫护杰也是他看重的学生,他将他当做接班人一样的培养,可惜,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本事不在长进,野心却是无可压制的疯狂的膨胀了起来。
可叹,又可悲!
宋秉章锐利的双眼不见半分的让步与松动,“卫护杰,我曾经劝过你,有些东西,不该想,更不该碰,你听不进去,如今,这下场,只能算你咎由自取!”
败势已定,卫护杰死人一般躺在地上,赵昭武再懒得跟面前的人废话。
大手一挥,左右侍卫便上前将人拉了下去。
整个殿上瞬间肃穆下来,赵昭武邪魅而冷冽的双眼轻蔑的扫视着在场的诸人,悠闲而从容的走上那个属于他的皇位。
诸人纷纷下跪,无一人敢抬眸,玄色的衣裳配上金色的龙椅,碰撞出无限的威严与疯狂。
宋秉章也将自己的衣服掀起,单膝跪地。
赵昭武眸子微动,似带了些愉悦的瞥了宋秉章一眼。
要知道,宋秉章乃是肱骨老臣,曾被先帝赦免上朝之时,不必行跪拜礼,如今,他这一跪拜,便是对新皇登基的认可。
赵昭武满面笑意,“好了,诸位爱卿平身吧!”
刚刚登位,赵昭武心中却是惦记着疫病的情况,即刻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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