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穷酸相,学业也不扎实!”
……
王奕修头一次受到这般直白的侮辱,从前在村里时,都是被人宠着、捧着,后来到了县城,被苏晓侮辱几句,他也全凭自己的本事将事情掰了回来,如今,来了京城,竟被人踩在脚下,这般羞辱。
“小地方来得又如何,只要我有跟你们一样的学习地界,我一定不会比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差!”
王奕修甩了甩袖子,径直离开。
他这一段时间全都在打理姜家的那些事情,心思完全都不在书本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学习过,很多东西也都生疏了不少,如今,跟学院里那些人比起来,确实是有些不如。
王奕修羞恼的在厢房里来回徘徊,想起方才受的苦,抬脚一脚将桌子径直踹翻。
“居然,居然敢嘲笑我,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他迟早有一天会出人头地,将那群人的脑袋全都拧断。
王奕修眼眸狠厉,像是一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骇人。
东宫之中,苏晓又研制了不少的药,一一给太子妃喂下,这些都是用来吊命的东西,让太子妃不至于现在就油尽灯枯。
她现在是不敢将太子妃的毒给解了的,每日她诊断之后,太子就会亲自再找人来,再验一次,这是压根,根本就不相信她,若是她现在贸然出手,那下场一定会很惨。
此事,还得再缓缓,看看宋泽义怎么说。
屋内,宋泽义阴沉着脸,将那封信直直的摊在桌子上,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人。
“恒睿,事关紧急,你必须将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否则,苏晓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这可不是我们能担的下来的!”
赵恒瑞自是也已经看了信上的内容,整个人颓唐的坐在椅子上,满面麻木。
“恒睿!”
宋泽义心急如焚,直接喊出了声来!
“好,我说,都,都是因为我。”
宋泽义抽了抽嘴角,满面都是疑问,“因,因为你?”
“是的,你也知晓,我乃是赵惠妃所生,我母妃十分得父皇的宠爱,因此,父皇也爱屋及乌,十分喜爱我,自小便对我多加保护,前一阵子,父皇将我叫到了御书房,让我陪他一起看奏折。”
原来如此,宋泽义霎时了然。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所以太子殿下,是觉得你的存在危及了他的太子之位,所以想设法除掉你?”
宋泽义顺着他的话,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赵恒瑞低了低头,“或许太子并不想杀掉我,他只是想赶走我,将我赶得越远越好,所以我才被发配到了这里来,我向父皇请.愿,我愿意出去游玩一阵,父皇怕太子殿下暗杀于我,才将我派到了这里来。”
居然是如此曲折的故事,果然皇家之人,心思诡谲,非常人所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