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晚辈亲眼所见。”
赵庚宏觉得周身皆是一震,想起今日在堂上见到的那张严肃的面庞,心下便一阵发紧。
“既是如此,那我儿子呢?他又是如何被抓进去,日后又该如何审理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县令急于立威风,赵公子怕是正中了旁人的下怀,事情是有些难办啊!况且之前,赵公子已经被抓过一次,那县令分明就是盯上了赵公子啊!想要救人,谈何容易!”
王奕修趁着赵庚宏救子心切,故意说道。
赵家在京城之中可是有所依仗的,他现在已经得罪了那位贵人,得彻底将赵家拉拢过来,站在他的这边,日后才能够有所出路。
赵显亮虽然混账,但是却是赵庚宏唯一的独子,平日里宠爱有加,如今进了牢狱,心里也是着急又心疼。
“那王公子依你之见,赵某该如何是好?”
闻言,王奕修的整颗心登时放了下来。
“静观其变。”
赵显亮本来就不曾去寻别人的麻烦,只是管教自己家中之事,便是到了最后,宋泽义哦啊时也不能将他如何,只等着放人就好。
“过个三五日,若是他到时还不放人,赵老爷便带人前去衙门闹事,一口咬定是家中之事,便是皇帝亲临,这人也是一定能带走的。”
心思缜密可怕,赵庚宏眯着眸子,都有些佩服面前的年轻人了。
真不愧是能顶替姜老爷子的人,办法果然多,为人又活泛灵通,他最是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不像姜老头,顽固不化,冥顽不灵,让他偷偷运送盐货都不敢,白白耽误生意。
如今,姜家换了以为当家的,这笔买卖倒是可以重提。
“好王公子真是少年出英雄,心思缜密,老夫我自叹不如,真是佩服,日后只要王公子开口,老夫一定鼎力相助。”
王奕修也心情愉悦,二人一连喝了几大白,才堪堪停住。
“赵某这里最近有个生意,不知王公子做是不做?”
“什么生意?”
王奕修虽然如今身份显贵,但是谁会嫌弃银两多呢。
“走私盐货,这虽然风险大,但是老夫在京都已经打点好了,不会出事,只需王公子点头便是。”
他得需要拉一个人跟他一同抗下这批盐货,光是他自己,他吞不下。
“好,赵老爷子爽快,这买卖我便应下了。”
敲定了主意,二人相当愉快,又喝了好一阵子的酒,这才相继散去。
家里,苏晓这些日子也不曾闲着,已经仔细打探好了另外一家上好的酒楼,付了定金给盘了下来。
左右都是一个做买卖的,绝对不能因为别的事情,错失了良机啊。
“就这家吧,你们先慢慢收拾,等着过一阵子我再来捯饬整治里面。”
不急,她还得去准备另一样东西。
苏晓思量半晌,起身去了苏陌远家。
却是不曾料到,在门口瞧见了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