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轻笑,满面都是严肃,“你说,你家那位将黄榜给揭了?”
看他这态度,宋泽义便知晓,皇宫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恒睿,我们都已经是这么多年的挚交,你告诉我,京城之中久经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什么会来此地,那给太子妃治病的黄榜又是怎么回事?”
太子的妃子前一年刚娶过们,是镇国将军的幺女,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如何能生一场让天下百姓皆知的大病!
话已至此,赵恪予也不好再做隐瞒,“我之所以会来此地,全都是父皇的意思。”
一句话,将宋泽义整个人都击昏了。
“你说什么,是皇上的意思?那他当初派我来此地,难道也是?”
“不错,父皇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特意将你从京城送出来,送到边地,日后也好有我的一个去处。”
信息量实在太大,宋泽义一时只觉得晃神。
难怪,难怪,他与皇上这么多年君臣情谊,只因为一个奸佞的挑拨几语,便被轻易击垮,难怪,临走时,皇帝会对他有那样复杂的眼神。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来了此地数月,迟迟没有消息,心中的希冀逐渐陨灭,没成想,竟真的是这样。
“可是皇城之中发生兵变?”
赵恪予冷冷抬眼,不欲出口。
“主子,主子,外面来了一个人,还,还拉着一个妇人,说是要状告!”
只刹那,赵恪予又恢复那般吊儿郎当的神情,冲着宋泽义眨眨眼睛,“子义,你快些去吧,回来我再与你细说。”
外间,赵乾跪在堂上,身后,便是已经披头散发,凌乱不堪的李氏。
“拉人见官,有何案情啊?”
赵乾左右瞧了瞧,这堂上的人,正是刚刚在街上出手的那一众侍卫,看来今日是来对了。
“大人,大人,您要为小民做主啊!我与我家小厮好好的走在路上,这妇人便跟不要命的一般撞上来,接着小人身上的装钱的荷包便不见了!小人本想狠狠的教训一顿,但街上路过一位贵人,他教导小人,为人要公正,不能随意欺辱旁人,小人左思右想,还是将她拉来见官的好!”
哦?一位贵人?
宋泽义微微回眸,瞧了里间一眼,这位可还真是跟当年一样,喜欢乱管事。
堂上,李氏早已经吓得哆嗦,上次被关在牢狱里的记忆还深深的印在她的骨子里,实在可怕的紧。
“大人,大人,您放过小人吧,民妇,民妇真的没有偷他的东西。”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偷的,救你摸了我家公子之后,他身上的荷包就消失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都给本官闭嘴!”
呜呜呀呀的,吵得他实在头疼!
宋泽义皱着眉头,冷冽的目光扫视下去,最后定在了赵乾的身上。
“你说你见到了一位贵人?是何身份,为何要插手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你又有何依据证明,是这民妇偷了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