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苏晓还未将嘴里的话说完,便应了个正好。
大福、小福着急往家里冲,竟是一个不留意,撞到了王婆子的怀里。
王婆子瘪着个脸,丧尸般的一脸煞气,吓得大福、小福连连后退几步。
“真是一群没规矩的小畜生,没看到这里站着人吗?差点儿把我给撞死!你们家大人呢!叫她出来,今日不同她论论这理,我是不会走的!”
苏晓眯了眯眼睛,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我就是他们的娘亲,你想怎样?”
苏晓阴鸷的眼睛不屑的从王婆子身上划过,哟,不错嘛,这王奕修才刚攀上姜家,这老婆子就已经穿上了锦缎衣裳,真是野鸡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王婆子也是没想到,一双三角眼伶俐的可怕,嘴角边干瘪的越发像只到处乱咬人的丧尸。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苏家大丫头,从前自己不知检点,生出这么两个小杂种来,自己脏了也就罢了,还将两个孩子教的如此没有教养,难怪李婆子看不上你呢!呸!”
苏晓的眼眸逐渐的冷了下来,透着股子难言的寒意。
王婆子拢了拢身上的云袖披肩,眸子里满是得意与嚣张,“哼!今时不同往日,我家奕修现在很是出息,大把大把的银钱往家里带,比你不知强上几十倍,日后,也定会娶上一个艳丽的新婆娘,不会要你这二手货。”
好哇!真好,真是好的很呢!
苏晓听着听着,忽然就笑出了声,眼眸里迸发着幽寒的冷意,猛地向前几步,惊得王婆子不由得退后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走近些仔细瞻仰瞻仰你身上这件锦缎衣服了,毕竟,人老珠黄的年纪了,是第一次用上这样的好东西吧!”
言说这个,王婆子登时来了底气,昂首挺胸,还故作做作的将衣裳往上拉了拉。
“是件好东西。”,闻言,王婆子越发嚣张了些。
“只是,这把年纪,怕是也没几年能享福了,给自己多积点儿阴德吧,省的到时候去了地下,被别的恶鬼撕裂!”
王婆子脸色登时惶恐不已,农村县城最是封建迷信,也是极为重视鬼神之说,这诅咒简直比打上两巴掌还要恐怖。
“你,你,你这个贱蹄子,休得在这里信口雌黄,我一辈子本本分分,老实耕田,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便是真有诅咒,也应该是应验在你这不知检点的荡妇身上!”
口舌之争,苏晓实在懒得理会,她灶上的烤兔肉该冷了。
“我现在要回家了!请你让开!”
言罢,不待面前的人反应,横着身子便撞了过去,疼的王婆子直接惊呼出了声。
苏晓脸上却是云淡风轻,她可是特种兵出身,早就练就一身铜身铁壁,寻常男人还不会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是王婆子这样的老媪了。
肩胛骨的疼痛霎时爆裂开来,疼的王婆子半身都觉得麻了,缓了一会儿才能慢慢抬起来。
“你,你,你这个毒妇,蓄意伤人,我不过是来这里买烤兔肉,为何要平白受你的欺辱!可怜我我老婆子年迈无力,居然被人欺凌至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