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不知苏姑娘家住哪里,年方几何啊?”
这老套的相亲盘问,真是绝了。
这尼。玛都是什么奇遇啊,莫名其妙被人灌醉带走不说,现在还多了一桩婚约,嗯哼?有人问过当事人吗?
“那什么,我。”
“成亲的事日后再说,今天还是先说一说姜公子的事情吧。”
众人神色皆是一凛,姜清平更是低下头颅,半点儿不敢稍动。
“劫人之事,是我一人做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宋公子按照律法处理便是。”
好硬的骨头,眼见人就要受牵连,苏晓忽的蹦了出来,眼睛闪闪,“姜公子啊,我忽的想起院中两株莴苣照料费事,且让我与你仔细说说。”
说着,苏晓起身便将姜清平拉了出去。
宋泽义不悦的舔了舔后槽牙,搭在椅子上的手臂骤然缩紧。
宋秉章也瞧出了些门道,无奈轻叹一声,瘫坐在座位上。
“哎哟喂,我还以为你一向办事精到,如今也一定胜券在握,没成想居然效率也这般慢,瞧那姑娘的模样,并不像心悦与你啊!”
他这儿子一生高傲,做事也从未脱离掌控,哪怕身处困境,也从不低头,如今,没成想,竟是在婚姻之事中受了磋磨!
“此时我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操心。”
言罢,再不在此处待着,起身便离开了。
苏晓一直将人拉到了自家宅院里,这才敢放开手。
“那宋泽义可是位煞神,你莫要去招惹他!”
娇娇软软的小手,仿佛是从心上摸过一般,留下一阵酥痒。
“苏姑娘,我是真心求娶于你的,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哪怕是让我将心剖出来都是可以的!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苏晓真是对这一根筋儿无语了,索性就认了栽。
“那宋泽义虽然生的凶神恶煞,但话却是说的不假,我们确实是未婚夫妻。”
我的天啊,这都是什么台词设定啊,光是她说出来,都感觉快要烫烂舌头了。
“我不信,那宋泽义!”
“由不得你不信!事实本就如此,不知姜公子还在挣扎些什么。”
门口,那道凌厉的黑影又闪了过来,大手一拢,便将苏晓箍在了自己的怀里。
刺眼的情形,烫的姜清平眼眸深痛,“宋泽义,你!”
“我来接我的夫人回府,不知姜公子有何高见!”
疑问的话语,却全然不是商量的语气,带着难以拒绝的气势。
怕面前的人不死心,苏晓还作势往宋泽义怀里窝了窝,一副小鸟依人的架势。
鸳鸯交颈,双宿双栖,纵使姜清平将栏杆拍断,也已经无济于事,只将拳头攥的死紧,无可奈何的离开了。
人一走,苏晓立刻从宋泽义怀里弹了出来,不甚自在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人走了,不必再演了。”
“你倒是对那个姜公子颇多照顾,难不成你当真心悦于他?”
冷飕飕的暗箭射过来,仿若苏晓多说一个字,顷刻便会被射死。
“自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