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的如此说话,我只不过是听从爹爹的言语,前来瞧瞧,况且我还什么都没做啊,就算是捉奸,也要讲求证据吧!”
故伎重施,眼里已有几滴清泪掉了下来。
“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公子如此说,是存心让我无容身之处吗?”
叽叽歪歪,还掉眼泪,实在累赘!
宋泽义猛然回头,白色的绸衣,负手而立,“姑娘不必在我眼前掉眼泪,女子虽然柔弱,但却不是绑架别人的利器,姑娘既然对我说的话有所不满,与我争辩就是,何故落泪,平白让人看笑话!”
看笑话!苏落一时都瞪大了眼睛。
这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啊,虽然生的飘逸俊秀,说的话却是锥人心骨,难听的紧!
眼中的泪越聚越多,哭的梨花带雨。
“公子怎能如此说呢,我不过是控制不住罢了!更何况,我本就没有做什么恶事!何故这般对我!”
宋泽义幽幽的瞥她一眼,头一次觉得苏晓那个女人可爱利落,比面前的女人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哼!我劝姑娘还是收敛一些,这一套,对我没有用处!”
他这些年行走江湖,沉浮官场,摸爬滚打,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和谎言!想在他面前演戏,还差些意思!
苏落周身一震,脸上一白,也不再跟面前的人争执,转身便要离去。
“轰隆隆!”,一道闪电自晴空劈下,豆大的雨点顷刻落下,疯狂的风暴带着噬人般的轰鸣与急骤,瞬间砸落下来。
苏落刚伸出去的脚已经被打的浇湿。
“外面雨大,不便行走,就在这屋里稍留片刻吧。”
里面幽幽传来一声,苏落抿了抿唇,悻悻的跟了进去。
竹屋里通体都是木砖铺地,檀木的案几,青花瓷的花瓶,架子上更是琳琅满目的银器,屋子正中央还立着一个金器打造的香薰炉,华贵大气,苏落一时都看花了眼。
屋外倾盆大雨轰鸣,天色霎时暗了下来,宋泽义抬手点了油灯。
“盛夏时节,屋里并没有备着火炉,你若是觉得冷,可坐的离香薰炉近些,暖和。”
说完,再不言语,只碰了一册书继续看着。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男人的脸上,将每一寸棱角都勾勒画出,星眸剑眉,英气逼人。
苏落看的一时都入了神。
“哎哟,我的天啊,今日怎么半路忽然下起雨来,差点儿给我冲下去!”
外面,竹影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屋内。
“主子,饭食给您买回来了,是您最爱吃的张记家的馅饼和莲藕汤,您……”
一语未必,瞧见屋里的情况,竹影猛然噤了声。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他家主子怎么跟一个浑身粉嫩的小姑娘在一起,从哪里来的,主子难道另有新欢了,不应该,我天啊,不不不!
主子这样搞,苏姑娘该怎么办啊?
“吃食买了多少?”
宋泽义全然没空理会竹影,只冷冷的抛出一句。
“哦,我怕主子不够吃,买了很多的,绝对够的。”
猛然回过神来,竹影匆忙的将篮子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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