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惊呼吞没殆尽。
舍弃了平日的温柔小心,改而肆无忌惮的吞肆。舌头在她的口腔粗粗一扫,立即含住湿热的滑腻,火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高超的吻技,把她弄得好一阵眩晕,身体也不禁微微发热。因为侧着身,赖斯的手仍按着她的后脑勺,她的上半身是向前倾的。姿势的不自在,让她很累。她不耐地推了推,发出一阵唔唔声。
赖斯似有所觉,然后将她的人整个抱过来,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旁若无人般,更深地缠绵起来。
吻得太激烈、霸道,雪纯早给吻得晕头转向,意识是一塌糊涂。
赖斯毫不浪费地顺着往下吻,然后加倍地索取。雪白的天鹅颈,玉润的耳垂,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而又深刻的印迹。
不料这时,车子突然来了个急转弯。
轮胎微微的轻嗤声,赖斯陡然清醒,改而抱紧雪纯,把她潮红的小脑瓜直往怀里塞。
赖斯盯着透视镜,犀利的墨眸射出片片冰凌,薄唇冷冷地一牵“蓝夜,开好你的车。”
面无表情的司机蓝夜,仍一语不发的专注地开车,但他的手心已经沁出冷汗。刚才一幕太震憾,是以他的手一滑,转弯的时候手下重了些,出了丁点的意外。
其实说是意外,也不过是比平时快了那么一丁点。他们平时飙车已成习惯,每天游走在地狱的边缘,在红灯前高速前进是他们经常做的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老大说啥都是正确的,他没有异议。
坐在前坐的刀民继续目不斜视,只是偶然壮着胆子看着透视镜。尼玛!当家居然在车上不是说,办正事的时候,一切都是浮云!碰到干净漂亮点的女人,也不过是消遣。此情此景,唯有两个字形容:颠覆!
“刀民,意大利那边什么时候出货?”
刀民赶紧收起异样的想法,心里抖了一下,训练有素的他很快就回道:“昨夜凌晨三点已经装好货物,已经通过黑手掌的渠道安全到达。但是我们丢失的货物,仍然下落不明,筹家,藏匿得很深。”
赖斯抱着雪纯腰的手指,无意识地一搭一搭的,心里盘算着什么。
蓝夜和刀民,赖斯的两个贴身好手,一文一武。刀民是文,蓝夜是武。刀民负责情报、黑客、联络等棘手的脑力劳动。枪火武力对决之类的粗暴,一般是蓝夜出手。
一路行进,车畅通无阻地通过古城堡的大门。
法国歌特式风格的建筑,中世纪欧洲雕刻的纹路,森然厚重,却又华丽暗沉,更添磅礴的气势。
车子经过,无论是正在行走,抑或正在办事的人,无不纷纷驻足,面朝劳斯莱斯肃立起敬。
正开出的车,也立即靠边停下来,车上的人也站在车门边,遥遥望过来致敬。
享受着这种高级别待遇的赖斯,此刻正百无聊赖地撑着车窗,但脸是转向车内的,冷眸深处有着宠溺的笑意,正专注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