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淡淡回答。
这也太多了,那王大炮家可没有。女人指了指刚刚进去的夫妇,大声嚷道:你怎么没有向他们要。
那是我们的事情。祝玉妍不屑地笑了笑: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祝玉妍拉着凌威转身进了华家的药堂,华天宇向大家抱了抱拳,看都不看那位闹事的女人:大家散了吧。
人群缓缓散开,有人对着闹事的马家夫妇呸了几口,大声骂着:报应,报应。
你们才会遭到报应。那位女人大声嚷着:李家已经答应我们免费,这里马上就是李家的天下,我就不信华家能有本事翻过来。
华家药堂内,大厅并不大,但也显得空荡荡的。因为早已经下班,只有华天宇一个人收拾整理一些白天的病历。
凌威让病人躺下,再次认真观察一下气sè和脉搏。肝经旺盛,肝经属于木,木生火,有发烧的迹象。火太旺肾水就会枯竭,肾水需要补。
微微思索一下,凌威取出几根钢针,谨慎地在病人足三里下了一针。针灸技术方面凌威自然是过得硬,认穴和手法都是娴熟无比。谨慎而缓慢是因为第一次接触这种新的病,不想有任何差错,一边下针同时还要体会人体内气血的变化。
凌威的谨慎在华天宇眼中看起来似乎很不成熟,张了张嘴想疑问。祝玉妍抬手拦住他的话:放心吧,他的医术不会有问题。
看着祝玉妍一脸自信,华天宇把要说的话收了回去,走到一边,小声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位头发有点花白的老人走进来,看着聚jg会神下针的凌威,没有说话,和华天宇静静站在一旁观看。
一连下了九根针,然后把手指搭在病人腕脉上,足足感受了五分钟,凌威舒一口气。双手连动,飞速取下针。拍了拍病人的肩膀:最近三个月不要吃辛辣生冷,等会开个药方,你服完就可以康复了。
凌威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在谈论很平常的感冒,戴头巾的女人没想到事情会简单到这样,不太相信地看着凌威:你的话当真
凌威侧脸看了她一眼:你可以问问你老公。
谢谢,谢谢。还没有等到女人发问,病人已经开口,语气激动:我感觉好多了,原来身体里火烧火燎,现在一片清凉,手脚好像也有了力量。
病人的话当然最有说服力,半个小时不到就让濒临绝境的病人恢复过来,这简直是神迹。戴头巾的女人激动地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话来。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家意味着什么,只有女人最清楚。
这位兄弟,老朽华新鑫,是这家中药堂的掌柜。站在一边的老人向凌威抱拳拱手。
凌威,路过。凌威抱拳还了一礼。说得很简洁,老人理解地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请坐。
凌威和祝玉妍和华新鑫相对而坐,华天宇立即倒上茶水。凌威拿起茶几旁边一本开药方的纸,拿笔划了划,递给华天宇:照这个方子抓药,这种病只要不是太严重,一个疗程就可以。
在中医界,一个药方可以养活一家人,一个秘方可以让一个家族世代受益。现在这个病已经引起轰动,如果有效的药方,收入可想而知。就算不要钱财,也足以让一个中药堂声名飞扬。凌威就这样随手扔给了华天宇。华天宇拿着药方看了看父亲,华新鑫微微点头:既然凌医师愿意给,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吧,你先把王家夫妇送出去,回来说话。
有病人夫妇在,许多话就不怎么好开口。华天宇心领神会,立即领着那一对夫妇离开。
华新鑫看着凌威的脸颊:凌医师,大恩不言谢。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老先生客气了。凌威轻声说道: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我也不可能长期呆在这里治病,既然有了好的药方,借你们的手为病人造福,说不上什么有恩。
话虽如此,你还是救了我们中药堂。老人语气诚恳:如果用得着我们父子的尽管开口。
既然老先生这样说,我还真有一件事请你们帮忙。凌威思索着说道:您知道这种怪病的来源吗
不是太清楚,不过很奇怪。老人抬手捋了一下胡须:这种病很难从中医的五运六气方面来解释,所以治疗也就很困难。
凌威笑了笑,对老人的判断很满意,不愧是老中医,在老人面前也无需隐瞒:直说了吧,这种病是人为,我们需要找出根源,但是这里山高林密,一时无从下手,所以我们需要你们华家药堂配合,找出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