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要一起回味美食么?张令棋一脸懵逼。晏如却不管他怎么想,又继续问:“那么,每次送来后,这些笋干是怎么烹制的?”“晏如,我又哪知道怎么做菜?”宁王有点焦躁了。“是啊,你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咱们……”张令棋见殿下不耐烦了急忙帮腔。就你狗腿!晏如用带刺的目光白了张令棋一眼,吓得他不敢再说,又看定赵衡。“殿下,那笋干是炒和?和什么一起炖的?还是怎么着弄的?”余公公忙笑着打圆场。宁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多情的眼眸现出一丝无可奈何,又想了想,他身份贵重,实在不知道那几道菜是怎么弄出来的,他思忖着说:“大概是炒的吧,笋干炒肉丝。还有煮的那种钵子,里面放了笋干、山蘑加肉,有时候是鸡肉有时候是猪肉。”他转过头问张令棋:“小棋,你说是鸡肉的好吃还是猪肉的好吃?”
“这……”张令棋小心冀冀地看了眼晏如,挠了挠头,“殿下,好像晏如不是想问这个。”宁王见他如此畏惧晏如,不满地瞟了晏如一眼。晏如却不管他们的眉眼官司。余福全在一边见了暗暗好笑:这贺小公子明明三人中最小的那个,殿下和张头领都已及冠,但是只有小公子表现得最稳重。昨日宴上也是小公子当机立断让张头领和自己带回了殿下。行事果决,不拖拉,遇事冷静,见微知著,难怪娘娘对他多有笼络。“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有问题,但大致的方向我已知晓了。”关于毒物的话,杨显在此却听不出蹊跷,只能等回京问幼清了。“那你跟我们说说。”张令棋心内吐槽:他又知道了。
“事情没搞清楚前,我不好妄言,以免我猜错把你们都带偏了。令棋你带余公公他们出去泡茶好茶,我和殿下随后就到。”晏如却不说。
“哦?哦!好,好!”张令棋一愣又恍然明白了,带了余公公和杨显出去了。
“你是有话要与我说?宁王好奇地问。“嗯!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位崔娘子有问题。”晏如忧心忡忡地说,“但是具体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
宁王听了,心情很郁闷,这眼看除服在即就是大婚了,如果再出啥事就不好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殿下一定记清楚,放在心上。”
“你说,我记着。”
“接下来的几天,殿下要想办法与那崔娘子单独相处,于看似不经意间观察她的行为举止,还可以用言语试探她,但是,一定要把握好度,不能让她发觉。”
贺晏如说完,见赵衡皱眉不语,赶紧拍了下马屁;“这是有些难处,但是,我相信以殿下的睿智,一定能做到。”
“好!”赵衡只得答应下来。
“不得为美色所惑。”晏如又交待一句。
赵衡无语地瞅了眼晏如:“贺晏如,你几岁啊,怎么觉得你比余公公还啰嗦。”
晏如忍笑行了个礼,就听外面传来张令棋的声音:“殿下,崔大公子来访。”
“哦,带到厅里去,我马上来。”赵衡吩咐完,看了晏如一眼,晏如忙摇头。
“你还知道怕呀?”赵衡笑了笑,独自起身去见那崔大公子。
崔华章在厅里喝过大半盏茶,方才看到宁王赵衡不疾不徐地走进来。他伸长脖子往赵衡身后看,哪里有贺小公子的影子?他失望地收回目光,站起身向宁王行礼。赵衡见着他的目光,心下嗤笑:如果换成别人,定要挖了你的双眼!敢觊觎晏如。表面却是不显,当下堆起笑来,让崔华章不必多礼,赶快坐下喝茶。等崔华章坐下后,赵衡也低头饮了一口茶,想着方才晏如让他找机会见那崔华锦,开口笑道:“大公子,实不相瞒,昨天见了令妹一面,本王……心中实是惦念,不知还有什么机会再睹芳容?”他和崔华锦本就是翻过年来要成亲的,而且他身份贵重,既然他这样看重妹妹,多见见也未尝不是好事。崔华章想到此,谄媚一笑:“在下回去,立刻让人办一个赏梅茶会,到时候您赏光移驾,就能见到锦儿了。”
这未来大舅兄还真是上道呢!
赵衡心想:表面上倒是个锦衣华裳、如玉温润的公子哥儿,没想到内里这么不堪。等崔华章离开后,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忽然变得冷漠,一张脸如冰般冷洌。母妃当年选定了崔家……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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