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年头谁家攒点粮食赚钱点容易啊。要是你真的有困难,大家伸手帮一把就算了。
可是你自己不干活,光是想着靠别人施舍,那还不如去当乞丐呢。
“水仙娘,以后要是遇到有啥困难跟村里说一声,不要硬抗着。”
水仙娘很是感动的点点头。
“永河,你这身子好些了没?”
刘永河艰难的抬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脚,笑着说:“好多了好多了,亭长。”
赵亭长点点头,“行了,那你们继续忙吧。俺还要去监工,村里的鸡舍还在盖着哩。”
众人目送赵亭长出门,不过他在刚踏出一只脚的时候,赵亭长转头问,“那个……水仙娘,年后鸡舍要招十个工。就是负责打扫鸡舍啥的,一个月……暂定八十文吧。这活你干不?”
“啥?”水仙娘反应了一下,然后欣喜的点头,“干,俺去干!”
赵亭长嗯了一声,点点头走远了。
何田田跟红二娘在玉兰嫂子家说了一会话,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回去。
天气越来越冷,到了晚间天还没黑透的时候,村子里已经鲜少有人出来了。
男人们从矿里下工回来,也是匆匆的赶回家吃上一口热乎饭。
何田田跟红二娘安顿好家里的一切,便又跟着马车回到了城里。
程氏挨打了又凭借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到底还是重新回了酒楼里做活。
万春楼的生意本就好的不行,都是一些富裕权贵人家聚集的场所。
程氏在这里干活干的久了,心也变得大了起来。
看着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天天来这花天酒地,糟蹋银子,她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她咋就没生在这么好的家庭,她咋就没嫁给那些有钱人家。
程氏心里很不服气,不干活的时候时长幻想着自己的发财梦。
何田田家的餐馆临近年关生意也好的不行,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的。
想起家里后山上的那些桑树,何田田先前就在心里计算的,跟管掌柜还有红二娘合伙做生意养蚕织布的事情还没有落实下来。
那些桑树按道理来说是属于村子里的所有物,所以要想养蚕,那最好就是包下那一片的山头。
织布的话需要织布机,这个得花钱买。还需要买地盖织布坊。
除了这些还要请绣娘等等,所有的东西都需要技术需要人力和财力。
这个事情想要做成有点难,但是一旦做成了,那赚的钱可就是大头了。
因为听红二娘说,现在整个长宁县就只有一个绣坊和织布坊。背后还都是同一个掌柜的开的。
他们的绣娘是本地的,但是供货的比如说织布的棉花,丝线以及蚕丝等等,都是需要从江南运送过来。
这无疑要增加路上的成本,所以等卖到客户手里的时候,价格便贵了下来。
长宁县里的这些成衣铺子的掌柜的,都是要去绣坊和织布坊拿货。成衣铺子也要加价,所以这就导致整个长宁的布匹啊,绣品啊等一些价格永远打不下来。
如果何田田计划的养蚕缫丝,织布等手艺从源头上解决成本的问题。那么所有的价格都能够往下压一压。
何田田越想越觉得有些激动,这桩生意虽然有些大有些难,但却是可以值得尝试的。
等她有机会先跟管掌柜跟红二娘商量一下,等把手里目前的生意梳理的差不多了,这事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刘楚玉天天在何田田的餐馆里忙的不亦乐乎,自打何田田说习武之人需要力气之后。
这小子把店里所有的体力活都承包了,白天干活,晚上读书,给孩子累的每天都是躺在床上闭眼就睡。
刘楚玉已经十二岁了,他以后的梦想是要去参军,那就得把他交给专业的人去教才行。
何田田想着,等明天有时间的时候要跟刘楚玉好好谈谈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