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狗终于通过自己灵敏的嗅觉,找到了具体的位置。
大家伙齐齐的上手开始挖,只稍作一会,便把刘永河从下面挖了出来。
王大壮一声惨叫,用力的抓着刘永河的肩膀使劲的摇了摇,“永河哥!”
何田田赶紧上前查探了一下,应该只是暂时的晕过去。
她赶紧让人全部都疏散开,把受伤的人都转移到了宋司长办公的青瓦房那里。
墨竹早就已经得了命令,快马加鞭的去城里请大夫去了。
预计等大夫回来,应该天色就黑了。
何田田跟红二娘没有在矿里多待。今日出了这样的状况,宋运也忙的没有时间顾及到她们要买煤的事情。
矿里坍塌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长丰村里,那些家里有人在矿里上工的家庭,都急急的赶了过去。
赵亭长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的石头上,有些担忧的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就这一小会,村子里陆陆续续的去了不少人。
据他所知,现在整个村户里在长丰村上工的男人有四五十个。
这可有不少人呐,他们村子前些年因为矿里出事故死的男人,数了数差不多有十几个了。
几年前那条件差多了,工钱少,干得活还多。
自打宋司长来了,矿里的情况改变了不少。
何田田跟红二娘披着落日的夕阳回到了村子里,在村口正好跟满脸担忧的赵亭长不期而遇。
赵亭长从石头上跳下来,哼哧了一声。
这个动作,看得何田田心惊肉跳的。毕竟年龄大了,万一要是摔着了,那可不得了。
“亭长,您这慢些哟。”何田田没忍住提醒。
赵亭长脸色憋的通红,咳了咳,把旱烟杆子别在了腰间。
“丸子娘啊,俺听说你去矿里了。那边的情况咋样啊?”赵亭长急急的问。
天知道他把矿里的事听得零星片语的,心里有多难受。
大家都有心里阴影了,但凡听到矿里出事,那一定就是很严重的。
何田田还没回答,赵老婆子便风风火火的赶来,她脚步飞快,直直的横叉在赵亭长跟何田田两人中间。
赵老婆子满脸着急,“亭长,矿里的事情咋啦?哎呦俺家三儿子跟两个大孙子可都在里面上工呢。”
“造孽啊……俺早就说了那地方宁愿饿死都不能去。可俺家那儿子见工钱高,背着俺就去了……”
赵老婆子带着哭腔,要是她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要不要她一个糟老婆子活着了。
赵亭长向来是知道赵老婆子的,他的心里本来就因为担心而有点烦躁。赵老婆子到他跟前这一闹,他觉得更加头疼了。
“老嫂子你别急,俺这不也没清楚啥情况也在问了嘛!”赵亭长拍了一下大腿。
转而又继续跟何田田聊方才被打断的问题,“丸子娘,这事你最清楚,你快说说是咋回事。”
赵老婆子也把目光看向了何田田,面色闪过一丝不屑。
何田田迟疑了一下,平和的说:“现在没啥大事了,宋司长已经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过来。”
赵老婆子的情绪缓和了那么一点,她猛地上前紧紧的揪住何田田的衣襟,“那向南呢,还有俺那两个孙子咋样了?”
何田田想了想,淡定的说:“没看到。”
她的确是没看到,老赵家三个人,她没看到一个。
“啥?”赵老婆子再度急躁起来。
啥叫没看到!不会是这个贱人不想跟她说,故意气她的吧!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从矿山下来了吗!他们就在矿里做活,怎么可能看不到?”赵老婆子激动的扯着何田田的衣襟,看样子像是要打起来一样。
红二娘上前去拉住了赵老婆子,她先前搬货练出来的力气也不小。三两下便把赵老婆子的手给拽了下来。
“你这老婆子,说话就说话,咋还动手呢!”红二娘没好气的说。
何田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看向赵亭长说:“亭长,我在矿里真没看到老赵家的人。他们有没有去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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