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盛饭。
程氏的视线落在了赵小草身上,让赵小草去灯笼丸子两姐妹那里打探消息正是程氏出的主意。
“你这是咋回事?被抢劫了?”程氏瞥了赵小草一眼。
“打架了。”赵小草面无表情的说。
“啥?”程氏眼睛瞪得老大,“你跟灯笼和丸子打架的?”
“不然呢?”赵小草看着自己亲娘一脸势力的样子,心里冷笑。
程氏听着都要气死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让她去探消息她跟人打架,那这还能打探出个啥,直接闹掰了!
她刚想打赵小草几巴掌,可赵小草丝毫没给她机会,抬脚就进了屋。
“死丫头……”程氏心里堵着一口恶气。
第二日,在村子里的男人们都还未起床上工的时候,宋司长带着县里的衙役过来了。
庄稼人每天起的都很早,大概相当于现代的四五点钟的样子。
何田田家住在村口,这样大的动静自然肯定听到了。
赵亭长带着全村的老少爷们聚集在老槐树下,村户里来了县里的衙役,这可是千八百年来都没有过的事。
“宋司长,您今天把人带走俺无话可说。是俺这个亭长没有当好,竟让村子里出现这样品行不端的孽障,竟把坏主意打到了朝廷上。”
赵三被衙役押着,不过他自打中毒后整个人都显得愣愣的,有点痴呆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而张无赖以及另外三个则是被抬着过来的,他们至今都还在昏迷中,怕是活不了多久。
宋运看了一下这几个人,拧着眉头问:“不是说是有六个人么?怎么现在才五个?”
人群里,张寡妇期期艾艾一张脸走上前来。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宋运面前,可怜见的说:“宋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啊。民妇家里只有零星的几块煤炭,还是在赵三家门口捡的,民妇为此还差点丢了性命。要是知道这煤是赵三他们从矿里偷来的,说什么民妇也不敢用啊!”
张寡妇说的真真切切,就好像跟真的似的。
反正,现在赵三那副傻不愣登的样子,就算她颠倒黑白,也不会有人来戳穿她。
赵亭长此刻也开口道:“宋大人,这张寡妇一介妇人,确实没个胆子去行窃。”
赵三嘴角一直抽抽,他眼睛瞪得老大看向张寡妇,嘴里含糊不清吱哇乱叫了一通。
可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不行,俺爹都这个样子了,不能把俺爹带走!”赵二狗此刻急了,他家里就只剩下他和他爹了。
要是他爹走了,他家里就没人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村子里的那些小孩肯定笑话他!
“二狗,宋司长办事你莫要阻拦。你爹他们犯得可是大罪,没有株连九族已经是宋大人法外开恩了。”赵亭长让人赶紧把赵二狗拉走。
人群里,那些跟赵三家有旁亲的家族,听到赵亭长这么说吓得脸色都变了。
宋运一脸的黑线,这个赵亭长还挺会唬人……株连九族……大可不必。
五个人被衙役押解着前往县里的府衙,听宋司长说估计是要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