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何田田看着觉得怪吓人的,莫不是误吃了耗子药?
“二狗,你爹啥时候出现这个症状的?”赵亭长面色严肃的问到。
村子里连个大夫都没有,这黑灯瞎火的,看赵三这个样子,怕是送不到县里的医馆就咽气了。
赵二狗支支吾吾的,他看阿爹这么晚没回来,所以便出去找。
然后在张寡妇家里找到了阿爹,为了不惹闲话,他把阿爹背到了家里才又去喊得赵亭长。
“俺爹……俺爹……他……”赵二狗说不清楚,脸色憋得通红。
“亭长。”
突然,人群里何田田大喊了一声,“大家赶紧都散开站远点,赵二狗,你快点把你爹的衣服全部都解开。”
赵二狗被吼住了,让他干啥他就干啥,也不敢问原因。
何田田是看到了赵三家里的半袋子煤块,猜测他是烧煤中了毒。
这个时代没有急救措施,无法及时输氧。恐怕这赵三凶多吉少了。
“啊?丸子娘你知道咋回事?”赵亭长赶紧询问。
何田田指了指角落的煤,“他们肯定是私自从矿山偷了煤块来家里烧的,宋司长已经叮嘱过大家烧煤时要注意的事项。可赵三已经多日没去上工,自然不知道这些。”
赵亭长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小河,赶紧带人把村子里张无赖那几个也中毒的都抬到这里来。”
人群里,赵小河赶紧带了几个人去帮忙。赵二狗一想到张寡妇也中毒在家呢,他纠结了一会,也向外冲了出去。
不多时,村子里几个中毒的人都被抬到了赵三的家里。
连同着张寡妇,总共有六个人。
何田田挨个查探了一下,张寡妇算是中毒最轻的。她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感觉头晕眼花的。
中毒最严重的要数张无赖和另外三个,他们此刻已经昏迷,四肢发凉。何田田赶紧让人烧了热水来给他们擦拭身子。
围观的村民久久没有散去,其中数赵言她娘最是好奇。
她家里也在烧煤球哩,她家男人赵能回来的时候特地把宋司长强调的话,仔仔细细的跟她说了个清楚。
这可是事关人命的大事,谁家都马虎不得。
赵言娘看着躺在地上的六个人,皱着脸说:“那这几个人上山偷煤哩,这缺德的事情还是不能干,会遭报应哩。”
说着,赵言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赵老婆子,也就是何田田的前婆婆。
她现在心里比较认可人家何田田,毕竟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上次她儿子来家,她家就是借了何氏的渔网,才让自己的儿子吃上了肉。
赵老婆子对上了赵言娘的眼神,不悦的逼问:“赵言他娘,你这是几个意思?”
“俺能有几个意思,说躺着的那几个人呢。”赵言娘指桑骂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先前她就是碍着这个赵老婆子凶得很,不敢得罪,所以暗地里吃了赵家不少的亏。
前几年,她们两家连着的那两亩旱田,愣是被这赵老婆子赖着多种了一趟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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