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大姨妈护体,整个人都快要废了!
他倒好,下午就回书房去了。
也不考虑一下她的死活。
傅沉舟收到她怨气冲天的眼神,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转头对傅老爷子说道:“爷爷,天色已晚,夜间开车不安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傅老爷子就把话给接了过去,“是啊,开夜车不安全。你让佣人把客房整理一下,今晚我就在这边住。”
啊?
傅老爷子这一波操作,真是666。
姜鱼再次把视线投给傅沉舟,用力眨了眨眼睛:这要怎么整?
傅沉舟薄唇轻抿,“好,我让人去收拾。”
收拾什么?
姜鱼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很是绝望。
没想到,这个清明节真是跟过山车一样。
“小鱼,你跟爷爷说实话。你到底恨不恨爷爷?”傅老爷子再次开口,一开口就是死亡问题。
姜鱼觉得清明节一过,她的寿命都要减半。
她的目光清澈、坦诚,“爷爷是为了家人的幸福,才会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如今,你把我当成是家人,我就更能体会到你对家人的关怀。换位思考一下,很多心结就解开了。”
“说得好!”
傅老爷子激动得拍了拍大腿,对钟管家说,“老钟,你去酒窖,把珍藏的好酒拿来。今天高兴,我跟小鱼喝几杯。”
“喝什么酒?”
傅沉舟走到姜鱼的身边,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目光带着警告地看向傅老爷子,“你有三高,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傅老爷子不敢言。
毕竟,傅沉舟说的都是事实,无力反驳。
“我们回房休息了。”
傅沉舟牵着姜鱼的手准备上楼,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道:“钟叔,爷爷敢喝酒,断掉他三个月的奶糖供应。”
“你敢!我是你爷爷!”
傅老爷子闹起脾气来,像个小孩子。
傅沉舟下最后通牒,“你敢偷偷喝酒试试?”
“哼!”傅老爷子气哼哼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主卧室。
望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姜鱼再次感叹钞能力。
她走到沙发上坐着,抬头看向傅沉舟,“晚上怎么办?”
“睡觉,还能怎么办?”傅沉舟拿出药箱,让姜鱼给他上药。
掌心的伤口,微微发红,有点儿发炎了。
这种伤口不能捂,更不能沾水。
姜鱼给他上完药,就见他低头拉开了浴袍的腰带。
“你……干什么?”
他背对着她,回头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上药。”
随着浴袍的褪下,映入眼帘的画面,彻底惊到了姜鱼。
只见结实的后背上,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
新伤、旧伤,重重叠叠,像是炼狱里的咒文,布满了后背。
新伤还未愈合,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
姜鱼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所以,如果秦医生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处理这些伤口?”
傅沉舟低垂着头,默认了。
“秦医生开的药呢?”姜鱼莫名有些生气。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茶几,上面搁着一个纸袋子,里面装着配好的消炎药。
“药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