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父母的约束下获得自由的大学生们,是不舍得太早进入梦乡的,在这个十几年来期盼的校园中,他们愿意把所有的时间放在轻松和乐上。已经十二点多了,安然轻手轻脚的上着楼,耳边可以清晰的听见楼梯两旁寝室里嗡嗡的谈话声,这是大学校园中有特sè的夜谈会。
35寝室中的几位住客,虽然不是一个系的,可也全都是刚刚来到大学的生,自然也不能例外,刚走到én口,就能听见里面夸张的音调和欢畅的笑,极易让安然回想起记忆角落中深埋着的峥嵘岁月。
粪土当年万户侯……
安然站在én口迟迟没有敲én,他记得在那遥远的大学年代,那个不懂事又懂事的年纪,总以为世上的事情太简单,只要想到就能真的做到。选择了复兴大学,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和过去的许许多多人错过,也许永远不会再有j集,和他们,和她。
她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依旧穿着简简单单的衣服,唱着简简单单的歌,用着好奇的目光观察着身边的一切?安然默默的想,那个在艰难的岁月中陪伴了自己两年的nv人,一个平凡又普通的nv人,原来在记忆中如此深刻。她长相普通穿着既不时髦也不老土,家境一般xin格既不娇柔也不刚硬,就像千千万万个nv孩一样,穿梭在人群之中。
“哎,你们说今天晚上那人会不会回来?”
“应该会吧,明天可是八点钟开始就要军训,不回来迟到的话要受处分的。”
“真是牛人啊,我越来越佩服他了,对了,今天晚上不是所有生班都要开班会嘛,你们说他去了没有,现在都十二点多,学校大én早就关了,安然不会是在外面宾馆里住了吧。”
“他就不能在学校里面谈恋爱,非要跑到外面去?”
“嘿嘿,你不懂了吧,小孩懂什么,久别的情人见面在学校里面能干啥,肯定得上宾馆的。”
越来越yin?dn的对话传进耳中,安然无奈的摇头收起心思,再站下去估计就没脸进én了,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往下说得是什么?
“嗯!”安然重重的咳嗽一声,35寝室里正热血沸腾的谈话戈然而止,变得格外安静。摸出钥匙悉悉索索的打开én,里面不算太黑,大大的窗户透进来些许外面的灯光,可以朦胧的看见摆在两旁的架床。
“安然?”一个声音疑惑的问道。
然仔细看看,找到了自己的床铺,一按上铺床沿翻身爬了上去:“你们还没睡呐,这么有雅兴?”
“嘿嘿,这不是睡不着嘛。”这个声音是从他的下铺传出来的,很是熟悉,只听这种肆意的说话语气便能知道这是个怎样xin格的人。
“不好意思啊,我们只是担心你……”对面的上铺闷闷的说道。
“没关系,这没什么。”安然没有生气,因为完全没必要,一个寝室里几个年轻懵懂的年轻人说这些八卦闻天经地义,谁没有年轻过?思绪翩翩之间,安然忽然有些醒觉,自己是真的老了,心理上的成熟。
是啊,自己的年纪真的不小了,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有四十了吧!
呆呆的看着顶上漆黑的天花板,感觉自己苍老的年轻人没有和别人聊天的兴致,顺手脱掉衣服往边上随手一放平躺下去,却觉腰上被膈得难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抱在衣服里面。用手摸了摸,安然皱了皱眉,怎么把这么东西给忘了放车上?手指尖在手枪冰冷的枪身上滑动一下,安然又翻身坐了起来,用衣服小心的把这件违禁之物包好,放在枕头旁边,等明天早晨先放进柜里面吧。
安然虽是说没关系,可方聊的正欢的众人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寝室里一片安静,好一会有人又说道:“安然,明天早上八点开始军训,地点在运动场,你知道吧?”
然应了一声,随后问道:“运动场在哪里?”
“呃,在学校的……算了,我知道,明天早上起来我们寝室的兄弟们一起过去吧,反正大家都要参加的。我说,你真的晚上没去参加班会?”
安然也听不出那是谁在说话,寝室里五个人他只略略的打过招呼,根本分不出这个声音是谁的。
“班会?”安然这时依稀想起,那两位师兄似乎说过这件事,只是当时他和董青刚刚重逢,哪有心思想到那些?“没去,嗯,我先睡了,你们慢慢聊。”
憋了好久,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我服了你,情圣!”
安然没有再搭腔,闭上眼睛慢慢的睡去,不知怎么的,寝室里其他人也忽然没有了聊天的兴趣,他们几个已经相处了两三天,早就熟络得很,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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