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组合,张专辑取得了四百万张的成绩,算是在乐坛站稳了脚跟。关键的是,后街男孩的成绩有一大部分都是在对外来音乐相对排斥的欧洲取得的,这也是银河唱片走上世界舞台的第一步,很坚实的一步。然后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从防守到主动进攻,许镇涛的思维也在积极的转变着,他充满了自信,拘泥于香港一隅的想法永不再有,要走出去看见然后征服。
事实上,所有跟随着安然脚步的人,无不在潜移默化改变着,如果他们不能改变,那么就一定会被淘汰。环境是改变一个人有力的武器,安然从不会强迫下属一定要按部就班的照着自己的思维去做,他会给出时间让他们去学习去改变,变得自信自强。一个人无法直接改变整个世界,但是他可以改变身边的人,然后通过他们去影响多的人。
安然静悄悄的无声无息,除了每天晚上和亲朋好友通一通电话,整整一年内再没有在人们眼前出现过。就像一条潜在深渊的龙,时间一到便要飞上九霄,实际上他已经飞身在云端之上了,只不过被白云遮掩了身体,再不能被人们看见罢了。
一年的时间,对于人的一生来说不短不长,简短时眨一眨眼便消失无踪。
许镇涛站在棉兰老河岸边,安静的等待着放行,向前走一公里,那座热火朝天的矿山有他的股份,但是他依然只能站在这慢慢等。几个黑dndn的枪口对准着这边,身旁的保镖们神情轻松的站着一动不动,他们不需要做出以前的那种防备姿态,因为那么做完全没有必要。跨过了这条河,比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安全。亚洲第一大媒体集团总裁的保镖们,无一例外的出身于这座庞大的训练营,对他们来说这里像是一个家,第二故乡。
“许先生,请稍待片刻。”执勤的军官敬了个礼,却没有放行的意思,他接到的命令是等待,于是拦路的横杆始终没有升起。
许镇涛没有说话,只是远远的望着偶尔会升起烟尘的矿山。这条路并不是矿山的大én,运送矿石的大道不通向这个方向,而是通去南方的某个港口。
时间点点滴滴的走着,约莫过去十五分钟,远远的公路尽头扬起淡淡的烟尘,一辆吉普车映入眼帘之中。许镇涛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刚心底的那一点疑惑消失殆尽,原来是这样。
吉普车越来越近,这是一部军用悍马突击车,钢铁架构的后座上一挺凶悍的127高平两用机枪散出阵阵森冷的味道,一个英姿飒爽的美丽nv穿着夏日作训服,漆黑的墨镜遮蔽了她的大半容颜,i彩宽边丛林帽的下面,抿起的嘴角永远是藐视众生的冷酷。
一串紧急的刹车刺耳噪音后,简洁流畅的突击车稳稳停在三米之外,许镇涛向前走了一步,笑容再无法抑制。
乐凌一撑后座的支架,翻身跳下车站到一边。驾驶室旁的车én被推开,一个皮肤黝黑的士兵跨了出来,摘下头上的丛林帽露出白白的牙咧嘴一笑,伸出手:“许先生,很久不见。”
许镇涛笑了,在仔细的打量一番对方之后,媒体大亨忍不住感慨:“是很久不见了,一年了。要不是我知道会是你的话,恐怕真的认不出来。”
“没有这么夸张吧。”安然故意做了个鬼脸,“我改变很大吗?”
“很大,非常大。”许镇涛用了两个词来表达自己的诧异:“你现在要是出去走一圈,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你就是他们想象中的安然。谁会想到那个安静的男孩会变成一个合格的雇佣军?一年不见你好像高了不少,身上的气质和以前也大不相同,有男人味了。刚那一刻我都在想,是不是也hu点时间到这里来接受一下训练,回去之后对异xin的吸引力起码上升五层。”
“呵呵。”安然笑道:“只要你能在菲律宾把凤凰集团管理好,随时都可以来。”
“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象你这个甩手掌柜,我是天生的劳碌命啊。”许镇涛无奈的叹着气。
“我们进去再说吧,菲律宾的阳光太毒了,”安然摆摆手,关卡执勤的军官连忙下令士兵升起横杆。“许先生,我给你带路,带你好好参观一下这里,你还是在建成之后第一次来吧,作为那林矿山的股东,你这样做可不称职哦。”
“有你在,我还需要来1n费时间吗?”许镇涛哈哈的反驳,他们两个合作者早就融洽之极,彼此间见面不开开玩笑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