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刚的事……”任佳宇站在大圆桌的一侧,迟迟不肯入座。
安然微微一笑:“没事,这种小事不值一提。你坐下说话吧,站着太累了,而且我不习惯仰视别人,这你还记得吧。”
“好的。”
台北目前威名赫赫的黑社会大佬,江湖人称铁手的任佳宇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个绝对年轻的男人面前如此形态,要是传了出去也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安然上下打量任佳宇几眼,终于把他和自己记忆中那个落魄的形象挂上了钩。时间虽是过的不久,可任佳宇的改变却是极为惊人,安然只能大致的想起当初那草草的一面,和现在面前这位目光坚毅举手投足间极有气势的人比起来,不仔细辨认真的看不出。
“听说你这几年混得很不错,在这里已经坐上堂主的位置,没有让我失望。”任佳宇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的确出乎了安然的意料。
“这都是老板的帮助,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任佳宇很谦虚,不管谁在自己的老板面前都是谦虚的。
“呵呵,你有能力是不容置疑的,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套。”安然摆了摆手,他本就是不喜欢相互吹捧的人,那种官话套话是不愿意说的。“我们直接说正事吧,不需要这么拘谨。”
佳宇直了直腰,抬起头坦然的直面着安然,等待下文。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安然,从理论上说应该是第二次,但上一次他根本没有见到神秘老板的长相,是以真正看清楚安然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阿虎对你说了吧,我需要你挑一些人选去菲律宾的训练营接受训练,这件事情办得怎么样?”
“人选已经在挑了,五十个人,我准备让小河亲自带队去菲律宾。”任佳宇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没有质疑安然的安排,虽然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老板的意图,让他手下人去接受怎样的训练。
“嗯,很好。”安然很满意任佳宇的态度,这样的手下是每一个老板都喜欢的。起码来之前的担心目前不复存在,任佳宇没有因为自己身份的变化而生出别的心思。虽说安然也不是太担心任佳宇背叛自己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这一点是不可能的,这条暗线对他的事业帮助谈不上多大,不过是当初随意走下的一步棋,目的与其说是布线,倒不如说多的是给自己少一点麻烦。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疑问,这次来和你见面,就是要告诉你我想做些什么。”安然端起酒瓶,给桌上的两只酒杯都满上,雪白的泡沫从杯口缓缓溢出,包厢里安静异常。
“你这里说话安全吗?”在正式开始谈话之前,安然后确定问道。
“您等一下。”任佳宇站起身来,几步走到én口,拉开én看了看,吩咐站在én口的小河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个包厢。做完这一切,他重关上én走了回来:“老板,现在没有问题了。”
“好,”安然点点头,一手拿着筷一手端起酒杯:“我们慢慢说吧,先喝一杯?”
“哦,”任佳宇端起酒杯和安然碰了碰,眼睛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乐凌,没有吭声。既然老板没有j这个nv出去,那她肯定是老板很信任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我听说至堂是竹联帮四大堂口之一,一堂之主在竹联帮总堂的地位很高,你现在是什么位置?”
“嗯,老板说的没错,原先的至堂堂主,在竹联帮总堂有个护法的位置,算是全帮的第五位。不过我现在还进不去竹联帮长老团,毕竟是人,不受他们上面的信任。”任佳宇实话实说,他这个堂主的位置都是极其勉强的情况下坐上的,如果不是竹联帮上层相互的倾轧,就算他能拉拢住至堂内部的人心,要想得到各堂长老和总堂的公开认同,也是不可能的。
“你对竹联帮怎么看?”安然问道:“你们至堂受总堂的制约大不大?”
在安然来台湾之前,他对竹联帮内部的情形也做了一番了解,随着任佳宇的地位逐步升高,原本对台湾并不重视的他,也开始把视线转向这里。台湾是个很奇怪的地方,一方面经济达,另一方面却又黑白不分,黑社会可以简单的洗白成为议员而不受指责,许许多多的行业与黑道都密不可分。
“竹联帮下属的堂口都很**,至堂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是不会伤害其他堂口的利益,都不会有人过问。总堂说是领导,也只是起到一个协调作用,总堂里的各大长老和巡查,都由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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