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战云密布,凝意境,合真境,成千上万的武者,在霓虹世界中搏杀。
木峰这尊杀神,几乎是古皇之下无敌了,没有一尊皇者,能够给他带来威胁,抬手间,就是龙象大力,镇压十方。
掠过一片莽林,下面传来一阵喊杀之声。
“哈哈,听说你们凉山一方,最近不是冒出一尊绝世皇者,杀戮我玄武山无数皇者?当真凶悍,可惜,他还不是神灵,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受难,我们今天就把你们斩杀在这里!”
一个声嘶力竭的大吼,言语中,对木峰有着浓浓的怨毒。
“哼,我凉山从来没有孬种,你们尽管放马过来,看我们是不是会跪地求饶!”
悲愤,绝望,慷慨,苍凉。
木峰隐藏在虚空,一下就把这片战场看的清清楚楚,当下神色一变,下面一群伤痕累累的凉山武者,都是凝意境界的修为,在玄武山武者的围攻之下,这些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精气大损,血迹斑斑。
让木峰心神震动的,是其中有好多都是他的熟人,故人。
虚行之,老顽童,一灯和尚,黄药师,裘千丈,洪七公,昔日武林中的故人,全都在此,如今也是凝意境界的修为,比起木峰虽然有很大的差距,短短几年时间,从先天境界,突破到凝意境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让我在这里遇到你们。”
木峰喃喃自语,往昔的记忆,潮水一般涌起,恍惚间,他又回到了世俗武林之中。
仗剑纵横,把酒言欢,热血豪情,一幕幕场景,恍如昨日。
玄武山一方的武者,也就是一些小辈,凝意境的修为,但他们一个个气势如虹,看着凉山的几个残兵败将,神色狰狞,杀气熊熊。
当时就有几十个武者,一同出手,刀枪剑棍,铺天盖地,狂暴的劲气,小片天地,一派混沌难明。
虚行之仍然是潇洒淡然,可惜满身的血污,完全破坏了这种意境。
残破的身体,胸前都露出了森森白骨,内脏都隐约可见,如果不是坚定的意志支撑着,他早已经倒在地上。
脸色苍白,摇摇欲坠,面对着汪洋大海一样的攻击,虚行之心中绝望了。
“木峰,兄弟,没想到当初天山之巅一别,你我竟成永别,罢了,罢了!”
叹息一声,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身体被彻底撕碎的惨烈,可惜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黄药师,一身青袍,如今也是破破烂烂,双目无神,站都站不稳了,手持的半截玉箫,上面还沾满着鲜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洪七公,仍然是不修边幅,只是如今更加彻底,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一双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已经折断了。
一灯和尚,高宣一声佛号,毫无血色的脸上,宝光庄严,似乎就要超脱红尘,荣登极乐。
……
就在他们被无数的战兵崩碎的刹那,这片天地忽然静止下来,原本嚣张跋扈的玄武山众武者的攻击,一下子消散在空中,如熄灭的烛火。
轰!浩瀚的伟力,降临在这片天地之中,上百个玄武山武者,满眼惊骇,仿佛看到千百座古老的神山一下子砸在了他们的身上,鲜血狂喷,骨骼咔嚓断裂,瞬息就身受重伤,倒在了百丈之外,爬都爬不起来。
引颈待戮的虚行之一行人,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
“怎么回事?哪位前辈出手相救?”
“我没死?哈哈,太好了,我老顽童果然是不死的妖孽,这样都死不了,天啊!”
木峰从远处冉冉走来,眼神凝固在这些故人的身上。
“你,你是木峰兄弟?”
“真的是木峰,这么几年过去,你完全没有一点变化!”
虽然身上的伤势严重,生命力无时无刻不再流逝,但所有人还是神情激动地看着木峰。
对他们来说,武界仍然是一片陌生的世界,能在这里遇到一个故人,都是一种奢望,想当初,他们逐渐汇聚在凉山之上的时候,也是激动万分,如今再次遇到木峰,心神激荡,不能自已。
“好,好,没有想到,我们还能再次见面,你们赶快疗伤!”
木峰虽然也很激动,但见他们一个个都重伤濒死,心里发酸,挥手就是一大堆灵药,每一株都是年份久远,药力强大,元气如海,每一株,都会引发无数的血战,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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