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十三阿哥的生病是事先安排的,不过,他也并不是没病装病,连着多日的奔波操劳,并不是他现下的身子能禁受得住的,早两天他就已经开始不舒服了,但却一直忍着不太用药和治疗,从而才造成了今天的当众发病。
但本来的设计却并不是这样的,昏迷的桥段是有,却并不是要发生在马上的,兰静只要想象着当时可能会有的情形,心里就一阵的后怕,那时十三阿哥可是已经吃过李大夫所配的使人虚弱的药了,再加上他本来的身体状况,没能当场从马上摔下来,倒还真是邀天之幸了。
“你先去吧。”十三阿哥在对兰静解释之前,先对李大夫说道。
“等等,”兰静虽觉得自己话说得急了,不该当着李大夫的面儿就以这般口吻对十三阿哥说话,但却还是出口叫住正要往出退的李大夫问道,“爷现在的身子如何了?你配的那个药,确实不会有损他的身子吗?”
“福晋放心,”李大夫弯腰说道,“奴才所配之药,是从爷身上所中之毒变化而来,故而太医们才难以诊出,而因着爷对此毒已经有一定的抵抗力了,也并不会真的损及到他的身子,只是多日操劳下来,总是要调理一段时候的。”
“嗯,劳烦你多用些心了。”兰静点了点头,又再问道,“还有,不是说爷险些坠马吗?那爷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儿,”十三阿哥插话进来,并以目示意着李大夫退下,“我不过是在马上微晃了一下而已,然后就被人拥着扶下来了,那个险些坠马的话,不过是以讹传讹,但也正合了咱们的心意,所以我也就没让人去干涉。”
“我信爷才怪,您一向是爱避重就轻的,”兰静轻哼着,并直接上手去触探着十三阿哥的身子,“告诉我实话,您有没有扭到?有没有擦伤?腿有没有事?”
“没有,都没有,”十三阿哥抓住兰静的双手,并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又贴着她的耳边说道,“你要是再摸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四哥想必快来了,你真想继续下去吗?”
“啐,”兰静红着脸挣出身子,“爷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夫妻敦伦,乃是人之纲常,”十三阿哥笑眯眯的看着兰静,“这可是再正经也不过的了。”
“好了,爷,别闹了,”兰静看十三阿哥的样子,应该确实是没受伤的,心下略放了些,又重新将话题拉了回去,“您还没跟我说,为什么要上马呢?”
因为十三阿哥众所周知的身子不好,所以除上朝之外,他基本上都是乘车的,而在这个正在实施计划的当口就更不应该骑马了。
只是兰静这再次提出的疑问,依旧没有马上得到答案,因为正好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报,四阿哥来了。
“你去迎一下吧。”十三阿哥冲兰静一笑,他现时可是正生病呢。
虽然两次被人打断了而得不到解惑,但因着十三阿哥并没有受伤,兰静倒是不急,在起身往外走之前,先叫进小楼她们吩咐道,“侍候爷到躺椅上歇下,记着,多拿几床被,铺得厚实些。”病人就应该有个病人的样子。
因着四阿哥在十三阿哥府里的特权,兰静也没迎出去多远,就见四阿哥正快步往这边来,见着她之后就急着问道“听说老十三坠马了?他怎么样了?”
“他只说没事儿,却又不让人检查,问他是怎么回事,也只是不说。”兰静皱紧着眉,一脸的紧张加无奈,她这话可是没说假的,没来得及说,也是没说。
“这个老十三,”四阿哥的脸沉着,一边走着一边问兰静道,“李大夫还在那儿吗?”
“没有,”兰静再一次的实话实说,“我们爷让他退下了。”
“叫他来。”四阿哥的脸更沉了。
“四哥,”兰静示意小庄去叫人,又很忧心的对四阿哥说道,“还请您好好的说说我们爷,也就只有您的话,他才能听进去。”
四阿哥没说话,只是脚下的步子更快了,让兰静差点儿都要一溜小跑的跟着了。
四阿哥进屋之时,十三阿哥并没有在躺椅上,而是带着笑容正站着迎接他的到来。
“老十三,你怎么样?”四阿哥一把扯起十三阿哥要跟他行礼的身子,上下打量着他,看到一旁收拾好的躺椅,又拽着他往那里送,“赶紧躺下,你跟我还弄这个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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