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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快速退回去的龙鳞侍和毒蝎,刘季沉声不语起来,刚才的表现,虽然他只时匆匆一瞥,但却将这些人的战力看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青龙旅会被击溃,这样的实力,确实有这本事,心中暗自盘算着,刘季迅速的做出了决定,“大军严守城池,用弓弩手准备,若是敌人登城,专杀那些身手敏捷之众!”
既然这些人是刘风秘密培养的杀手锏,那就先除去他们,剩下的,将是和他一样的废物!
眼中再次寒光,刘季将视线从刘风身上拉了过来,因为,从对方眼中射出不加掩饰的恨意也让他感觉很不是舒服。
看着城头上围满手拿弓弩的西汉士兵,刘风明白,刘季选择守城拒敌,等待从寒山几城过来的援兵。
但是刘风却等不得,即便刘青等人挡住了西汉的大军,那边的战局肯定也是异常的艰难,或许,包围已经被撕破。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猛攻一阵,然后撤退,回到北方,孙氏一亡,凭着汉禹几世的仇恨,刘季想要统一东禹绝对事件难事。
那时,刘风可以举起大旗,必定是一呼百应,可就这么离去,他着实的不甘,这么多年的隐姓埋名,不就是为了今日?
痛彻心扉的等待,只为能亲手将剑插入到他的心脏之中。
“传承者,让我去试一试!”
暂时的冷场出现,身旁的陶宏开眼中却多了一丝的果决,刘风没有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当年的兵家之事也应该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木易,允冲,许久不见!”
信步走上前,陶宏开本是板着的脸上多了些波澜,有些激动之样,也有着对岁月感叹的那份哀伤。
“老五!”
城头上,杨允冲伸手拉住了要夺来弓弩的仇木易,此刻,刘季已经下到了城下,而他,也有着心中藏了十多年的愤怒要发泄出来。
为何,当年要丢下他们!
止住要对陶宏开出手的仇木易,杨允冲往前走了几步,语中甚是带着寒意,“是好久不见,没想到别是清高的兵家二长老也成了他人冲锋陷阵的之众!”
感受到杨允冲浓盛的敌意,陶宏开却是又走了几步,“允冲,身为兵家之人,解万民之苦是我等本分,愿你心中还有兵家之道义,不要在徒增百姓的离乱。”
“哼,兵家道义?我们兄弟几人早就不是兵家之人,何须在这假惺惺的说到着大义之言,这是笑煞仇某了!”
听着陶宏开话中带着劝降的意味,那仇木易当下怒了,走上前,脸上皆是怒气,似乎遇到了有着血海深仇的仇敌,大有扑上去撕了陶宏开的架势。
也是,如今各位其主,这大义之言确实有些可笑了,陶宏开苦笑了几声,但随即再次扬起头,“也罢,但是有个问题,我们一帮老鬼想了这么多年,却怎么也想不通,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当年?”
杨允冲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既然你问起,那我也正是要问问你,为何当年要将我们兄弟抛弃,你可知道苦苦等待,孤立无援,最后生出的绝望的滋味么?而你们却躲到了东禹,过着逍遥的日子,是兵家抛弃了我们,抛弃了那些为它牺牲过一切的虔诚之人!”
到最后,杨允冲几乎是咆哮而出,当初,兵家一众,情如兄弟,但从刘寅澜江一战莫名失败身陨之后,兵家也迎来了空前的危机。
不知何处而来的杀机让很是风华正茂的兵家措手不及,没了传承者,当即群龙无首,顿时损失惨重。
那刀光剑影之声,时隔这么多年,还一直在杨允冲的梦中出现,他的一生也是由此而改变。
对手的招数很是诡异,似乎找准了兵家的命门,而那时,恰好兵家的老祖在闭关,所以,商议之后,由陆善堂,宋谦带着他们去搬些援助。
但谁知,他们一行人还未走出百里,便遭受到伏击,死了大批的弟子,费劲千苦回到兵家之地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而这时,敌人再次包围了上来。
所以,是兵家抛弃了他们,这些卑鄙之人竟然用自己的兄弟来做诱饵!
另一边,听着杨允冲说着此事的陶宏开却是愣住了,好像听到一件离奇的事情,“不是这般,当年是收到了你们的书信,说着偶探得大批高手正在秘密齐聚而来,所以诸位长老护法才商量着撤离了西汉境内!”
“狡辩,要不是想引开敌人,怎么会半路遇到埋伏?要不是故意抛弃,这些年会不闻不问兄弟,所以,不必多言,你我之间,只有仇,并无情义!”
一支短小的箭矢从仇木易手中的短努射出,插着陶宏开的脸颊飞过,略起一排血珠飞扬。
身后,龙麟侍见状,有着握刀上前之状,却被刘风伸手止住,交战开始,那缘由就彻底也不能揭示于众了。
“谁说没找你们了,起初的两年,一共派人寻了你们十多次,可每次,都是有去无回,其中还有着敕儿,他也一去再无音讯!”
这次,陶宏开也是吼了出来,而另一边,杨允冲与仇木易却是愣住了,陶敕,他们再熟悉也不过了。
那是陶宏开的唯一儿子,那时候,还很有礼数的称他们为叔父,他不在了?这事情还与他们有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