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伏击一下?”
“不行,腾蛇的人数不到八千,小规模的偷袭还可以,但遇到数十万的对手,也不能讨得太多的便宜。”刘风当即否定了张邈的提议,“齐修,南蜀的水军筹划的怎样了?”
要攻凌霜,肯定要穿过一段秋水河,张邈懂刘风的意思,南蜀几年前便在秘密的研制刘风的战船,但是,水军,却还是难以进行水战。
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张邈知道,因为这,错失了取刘季性命的大好机会,否则,与腾蛇联手,吃下西汉的二十万人马想必不是难事。
“无妨,齐修不要太过记在心上,既然如此,西汉又要取得大胜了。”
悠悠的说着,刘风的语中不带感情,至少没有焦急之色,却是让段淳于嘴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玉倌终于不再被东禹孙氏所缚了。
而此刻,姑苏城,陈隐接过心腹递来的书信,看完之后,终于舒了口气,转身拿出一道黄色绢布之物,“命令葛云,尽快掌握士卒!”
来人看清递来的东西,愣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过来,领命匆匆的走了出去。
日落之时,又是一则重要的消息传到鹿鸣,莫寒与姑苏二城南下勤王了!
这也太戏剧性了,以至于张邈初闻时差点将手中的茶杯给摔了,“君生,你确信,是勤王,而不是攻城?”
语中虽有玩笑之意,倒也是其他人心中所想,这王伦与陈隐明显倒向了西汉,难不成见鹿鸣挫败了西汉的阴谋,心中生出悔意,要重新回到东禹朝廷中来,为国家社稷的安危浴血杀敌?
“齐修,我知道这是点荒谬,但的确是真的,如今,这二城中兵马已经集结,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有勤王的诏书。”
诏书?
这两个字让张邈脸上的笑意凝固,段淳于等人皆是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刘风。
“呵呵,这岂不是很好”,段淳于却是突然笑了,“走了也罢,如此,莫寒与姑苏两座城池便属于我鹿鸣所有。”
说完,段淳于望向林若弦等人,提出这点,他主要的用意自然不单单明面上的意思,东禹形势岌岌可危,王伦和陈隐怎么会是去勤王保驾?
所以,段淳于只是想借此来转移刘风的注意力,若是我王伦二人不这般做,取得这两城,对鹿鸣来说也费不了多少的功夫,但却起到加速孙氏皇权覆灭作用。
而他心中要的便是如此,没有孙氏的覆灭,没有危在旦夕的形势,怎么能使得刘风众望所归,也怎能在较短的时间内得民心?
“确实,段大哥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这样,玉倌可就是真正的北方王了!”
张邈一拍大腿惊呼着,接着站了起来,有板有眼的对着刘风弯腰行礼,“小人见过王爷!”
对着张邈的作怪刘风直接无视,“溜得可真是够快的,就依照段大哥所言,让他们走,等下传信给泽喻城的郦允,只要姑苏与莫寒两城的人经过,只管放行。”
终于,可以全身而退了,骑在马上,王伦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刘风的后手报复。
离开经营多年的莫寒城,使得王伦庆幸之时也感到些不甘,有失有得,能否继续辉煌便在此一举了。
回首看着身后,是六万整装待发的士兵,也多亏得陈隐想出了诏书这一计,否则怕是不能如此快的聚齐军心。
在百姓的期盼声中,王伦看了看时辰,姑苏的陈隐也该动身了,遂下了出发的命令,继而大军朝着东南的泽喻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