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很是满意的搂着李双儿,张邈娶了完颜馨,可以算是皆大欢喜,他刘风当然也为兄弟的喜事高兴。
更何况,鹿鸣已经很久没有举城欢庆了,时常有些这类的活动,可以与民同乐,凝聚民心,岂不是件好事?
张邈的婚事便这样顺利而又热闹的结束了,因为完颜馨早就住在了军营之中,所以也未给众人带来什么生活的变化,只是她由刘风的别院转到了张邈的院子,倒是让某人因早上少看一道靓丽的身影而叹息。
段逸是在吃完午饭的时候离开的,这次匆忙回来,虽然时间断,可没少与鲁海斗嘴,昨夜两人还抱着酒坛子喝了一夜。
不过匆忙离开却是腾蛇那边处在紧要关头,段逸也是熟通水性之人,当然知道新式战船的重要性,所以对着刘风汇报了几个月的情况之后,便匆匆的赶往盐城而去。
宗帝当然也在鹿鸣城待不了多少的时间,毕竟他是南蜀的帝王,而南蜀到鹿鸣往返的时间便需要十多天,为了遮掩身份,宗帝一行更是要花了一个多月。
万分的不舍,张邈与宗帝到了别,而刘风也送别了文成公主,这位刘风今生的姑姑对他寄予颇多的厚望,甚至还将拓拔灿,也就是刘醒留在了鹿鸣。
对于文成公主这个决定,刘风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也弄不明白宗帝和文成公主是在想什么,竟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竟然又是一个送来调教的,刘风很想问一声,难道他很想很好的老师么?如果不是,为什么总有人将子弟送到他身边来?
但是看着文成公主那殷切的模样,这一世将亲情放在首位的刘风哪里开得了口来拒绝,只能答应下来,也当是为刘氏一脉做些贡献。
最让刘风欢喜的事情莫过于薛易答应留在鹿鸣任职,这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事,鹿鸣发展壮大需要很多人才,而薛易着实是让刘风欣赏的俊杰,更何况还知根知底,任用起来也顺当许多。
“玉倌,今年收成真是喜人啊!”
又过了十多天,终于将农忙结束了,段淳于与林若弦这些人忙活了一个多月,也可以暂时的忙里偷闲一阵子。
“是啊,这多亏了诸位兄弟!”
这句话,刘风倒是说得很诚心,总算是将丰收的事情结束了,下一季播种的事情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总算是有些喘气的时间了。
“玉倌这是说的哪里话,鹿鸣城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大伙自然要尽心!”
鲁海喝了口酒,难得众人聚在一起,他也从骑兵的训练中抽身出来,只是七月的鹿鸣已让人觉得热了,一口酒下肚更是心中火辣。
不过这种感觉却让鲁海很是爽快,额头上露出一些细汗,胸口敞开,继续喝着,也让他这魁梧大汉展现出豪情模样。
在座中,薛易举着酒杯慢慢的泯着酒,大起大落使得他心境平淡了不少,曾经裸露在外的锋芒也收敛了起来。
鹿鸣城,他也想过来投靠刘风,但是君子的风骨让他拉不下脸面,前几日,正好有这个机会,便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
几天的时间,他却被鹿鸣城一切给折服了,论操练军他不及鲁海与吴遥,治国安民比不了段淳于和林若弦,才思敏捷不如张邈和韩杰,更不用说一直让人看不透的刘风了。
所以,薛易留在了鹿鸣,一是为了施展胸中抱负,二是心中不服输的傲气,只有在人杰之中,他才能奋发向上,不然回到小镇,只会虚度终生。
刘风畅快的聊着天,娶了新媳妇的张邈自然是取笑的对象,可是这家伙的脸皮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任谁如何挖苦也只是自喝自的酒,仿佛与他无关一样。
“如今玉倌与齐修都娶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媳妇了,而我们这帮大老爷们还只能是干瞪眼,我说诸位,是不是有些不合于理啊?”
韩杰笑着一道将所有人都打趣了,在座的,除了刘风与张邈,其他人都还未成亲,段淳于以前是修习阴阳家功法,需得童子身,所以年方不惑也未成亲。
而吴遥是因为未寻得娘亲,发誓不成亲,现在也是孤身一人,至于鲁海他们,也各有各的原因,就连薛易至今还是黄金单身汉。
“君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为民可与我们不同了!”
平时五大三粗的鲁海在嘴上功夫一点都不比张邈差,韩杰的话刚说完,便开始说笑起林若弦来。
这也难怪,萧漱玉便刘风从娄底调了回来,做着林若弦的副手,平日里,两人眉来眼去的可没少让人嫉妒。
一席话,让众人再次笑了,可是刘风却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是不是该帮这些兄弟娶亲?可不能因为鹿鸣的事情使得他们无暇顾及终生大事,否则他可原谅不了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