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换了一壶热茶,将桌上那杯冷透的茶水倒去,重新斟满一杯后递给萧漱玉,像是老友聊天一般开口道,“赋郩?我可以这样的称呼你么,萧公子?”
“那是自然,学生是大人的门生,自然可以这样称呼”,起身恭敬的接过茶水的萧漱玉忙应了一句。
“哦,那就好,赋郩,这字不错,不知道和萧侯有什么关系?”
刘风的话一出口,让萧漱玉猛的惊慌起来,竟失手将身前的茶杯打翻,开水飞溅,而刘风见此情形,则是在心中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推测,也变得异常欢喜起来,随手指着一边正在锁着眉头思考的林若弦道,“为民,还不上前帮忙!”
正在想东西的林若弦听到刘风这般说,神识收了回来,看到眼前的萧漱玉颇为狼狈的擦拭着湿掉的衣服,忙上前扶起翻在桌上的茶杯,关心的询问起来。
可是稍后,林若弦便察觉到身后不友好的目光,心中也一咯噔,自己怎么回有这种表现?可是刚才为什么看着萧漱玉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不是吧?这明明是男女之间才会产生的啊!
一向沉着的林若弦突然变得心慌起来,尴尬的放下萧漱玉的衣袖,咳嗽几声掩饰脸上的窘色,瞪了刘风他们几人一眼,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而刘风一脸的欣喜,身边的张邈他们则是不断的来回挤着眼睛,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吸引力?这下好了,终于可以解决林若弦这个老处男的终身大事了,而且两人也算是有共同的兴趣,这一对要是成了,以后可就是鹿鸣的模范夫妻啊!
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刘风嘴角翘起坏坏的笑,但是却是一闪而逝,继续盯着脸色有些微红的萧漱玉,“赋郩,我想你应该明白,我鹿鸣不会用一个来历不明之人,而且你的身世我们也在调查,你要是想提前让我知晓,也可以现在说出来。”
说完之后,刘风便闭口不在说话,而正在擦拭身上水渍的萧漱玉脸色变得一白,咬着嘴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屋子变得静悄悄起来,此刻是一个心理战,张邈等人索性也坐到一边,各自倒起茶水喝着,这是对萧漱玉的一个考验,而答案或许之前就已经猜到,但是只有真正对方说出来的才是让人安心。
沉默了好一阵子,萧漱玉对着刘风再次行了一个礼,“大人说的对,学生祖上正是萧侯,可是家道没落,学生已经不敢以及祖辈,恐辱了先辈之名。”
既然刘风知道了自己的来历,萧漱玉还是说出来算了,坦诚相待才能获得在坐众人的信任,尽快的融入到鹿鸣的高层之中,倘若与他们有了芥蒂,恐怕今生都无法获取机会,那振兴萧家也就只是一纸荒唐言罢了。
“果真如此!”
张邈一声惊叹,之后满脸的欢喜,林若弦仔细的扫了扫萧漱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好像吃了瘪,但是却又很想说些什么来寻求个究竟。
萧漱玉的坦然承认让刘风大为欣喜,得到盛名一时的萧侯后人相助,怎能不为兴奋,但是他却未被欢喜冲昏了头脑。
萧漱玉是萧侯一脉不错,但是他有多大的才能还不清楚,万一本领只是萧侯的一些皮毛,那岂不是空欢喜一场,所以在这个时候,对他要给外的冷静,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来考验。
“赋郩,正所谓天高任鸟飞,鹿鸣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所以若是你有才华,我刘风绝对不会亏待你,这里也将是你一展抱负的绝佳场所,至于,振兴祖业,我想不是一件难事。”
看着脸上有些心动神色的萧漱玉,刘风突然语气一转,“但是,你若空有虚名,那最终也只是庸人而已,所以能否站多高,全凭你自己的本事了!”
一席话,直白的不能直白,开门见山的告诉了萧漱玉有才便留下,无才便离开,留则名扬万世!
“学生谨记大人教诲,定当竭尽全力为大人效力!”
这次萧漱玉没有半点犹豫,话说道这份上,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是该表示效忠的时候了,现在有机会不攀上刘风这棵大树,等下次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恩,很好,既然这样,赋郩,你今夜好好休息,明日便还是先回娄底,暂且从娄底的县尊做起吧!”
一锤定音,将萧漱玉由布衣变为一县之尊,虽然与他先祖的地位差距甚远,但也是鲤鱼与龙门的巨大改变。
做出决定之后,刘风便起身往外走去,在经过萧漱玉身旁时,脸上再次笑意吟吟,“哦,对了,赋郩,以后在外可以这样打扮,做起事情方便,在我们面前可以换回女装,不要拘束,以免产生一些不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