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解除心中的疑惑。
见几人如此表现,刘风摇了摇头,“其实我心中还真的没有什么打算,但是我知道胡雪飞他们是裕兴帝送来的,既然他老人家惦记着我,那我也不能薄了他的面子不是?”
“哗!”
张邈猛的将扇子收起,一脸的不屑,“得了吧,玉倌,少给兄弟几个打官腔,赶紧将你所想和大家说说!”
“齐修说的对,玉倌,你赶紧说道说道,不然老哥心来难受,一想到这些人是裕兴帝那个老儿派来监视兄弟你的,老哥就浑身的不自在,以后处事恐怕会有冲突啊!”
鲁海是个实在人,表里如一,内心虽然有的时候可以藏着一些心事,但是大多时候和他表面一样,豪爽洒脱,最看不得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好吧”,三人的关心让刘风举起双手投降,“其实我收下他们,一是如刚才所说,他们来到鹿鸣背后肯定是得到了裕兴帝的指使,也就是来监视我的,如果不收下反而会引起他的戒备,那还不如收下光明正大的做事情,二来,我要通过他们让裕兴帝知道,想打我刘风以及鹿鸣的主意是个错误,鹿鸣的蓬勃发展会让他知道谁才是大禹朝的救星!”
一番话再次展露了刘风铿锵激扬的神色,听得三人连连点头,林若弦像是松了一口气,“玉倌心中有打算便好,你是主心骨,切莫乱了主张,这样我们下面才能放开手脚做事。”
“放心吧为民”,张邈走过来,有扇子指了指刘风,“你什么时候见他不算计别人的?所以你就安下心来,接受月儿妹妹的治疗,等鹿鸣的人才聚集时,就是你退位让贤之日!”
“那倒好,我林为民真想悠闲的过日子呢!”
“我倒不觉的,为民老弟你心里装的就是老百姓,亲力亲为,不把事情做好就放不下心来,所以老哥看你还是要继续劳碌的命,哈哈!”
鲁海的一句打趣的话,让林若弦脸色一红,而张邈和刘风则是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不过他们的眼中却是敬佩之意,这才是林若弦,一个正在以名家宗旨为己任,一心为百姓的林若弦!
云霄城,北部的一处的小县城中,本应该如同往日一般沉寂的氛围却因几个游走书生给打乱了。
那个鹿鸣城守备居然广发告示,招收人才,这听起来是多么怪异的一件事情,虽然那些演义中经常有明主为了求贤才而亲自相请,但是这现实生活中老百姓哪见过这些事情。
在他们心目中,做官是因为祖上积德,是命中注定的文曲星之人才能享有的,当官要学富五车,然后鲤鱼跃龙门,得到皇家赏识,成为天子门生,最终才能身着紫乌袍,光宗耀祖。
而现在这些个游走书生所说鹿鸣城竟然不问出身,哪怕你祖辈是偷鸡摸狗之辈,只要你心术纯正,自觉本事过高者皆可以去试上一试,这句话抛出,对于寻常百姓是及具有震撼性。
自古寒门多才子,可是朝廷上的重要官员有多少是寒门弟子?用手多数了过来,那些个当上京官的也大多依靠了仕族,当然就已经和寒门没什么关系了,所以这不问出身得带来多大的风暴?
在市井的喧嚣声中,一个头戴罗巾,身着有些褪色的蓝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捧着手中刚买好的米快速的往家中行去。
走到一条小巷的最里面,在一座略显衰败的房屋前,那姑娘停住了一会,稍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将手中刚用刺绣换来的米放到桌上。走进那间经常打扫却无人居住的房间,翻开箱子,拿出几件衣服,在手中轻轻的抚摸几下,犹豫了片刻,将其中一件穿上了身。
不多时,房门打开,里面走出来的赫然是一个公子哥,虽然衣服有些暗淡,但是女扮男装之后却多了几分飒爽,若是不仔细望去,也是一个器宇轩昂的公子哥。
拿起一旁的笔墨快速的写了一封信,放到还在熟睡的小弟枕头边,将他凌乱的头发理好,并在小家伙的脑门上轻轻的吻了吻,稍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这是她长这么第一次独自离家,当年父亲去世前抓住她手一再交代的话又一次在她脑中浮现,“漱玉,爹没用,萧家就靠你们姐弟来振兴了。。。。。。“
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落下,萧漱玉心中默念着,小弟,娘亲,漱玉会回来的,到时候萧家必定会再次成为世人的仰慕的存在!
擦了擦眼中快要溢出的泪水,萧漱玉背着一只简易的包裹,大步的往着鹿鸣城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