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个中年男子声音道:“好一出英雄救美!”
萧容和青年忙循声看去!
只见一个红衣小童正“倒卷珠帘”堪堪悬在屋檐下,一双四环眼正瞧着屋中众人!
那少女见此,吓得“啊”了一声,花容失色!
青年一怔,也不起身。
又笑了一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肖兄,莫非是天台宗要请顾某人喝酒么?”
那红衣小童嘿嘿一笑,也不下来。
仍在屋檐上晃道:“只怕贤弟美人在侧,没心情跟为兄去啊。”
说罢,却是看了萧容一眼。
青年回首示意卖唱少女和老人速速离去。
又向小童道:“顾某倒是想去,倒要看肖兄能耐了。”
小童不等他话音落,突然劈手打出一只金钱镖来!
青年混不在意,“啪”一颗蚕豆飞去,竟是将镖原路打回!
小童忙一扭身,接着劈手竟同时打出三只镖出来,直奔青年上中下三路!
青年仍不起身,还是“啪啪啪”三颗蚕豆,竟是将镖悉数打回给小童!角度还甚是刁钻!
小童在屋檐处无法避开,“蹭”的一下从窗中飘入酒楼!
当下黑着脸,看着青年不语。
忽又有人道:“好俊功夫,不愧是灵溪山大弟子,子启,你托大了。”
说话间,只见五、六个身影从屋檐上轻轻飘入内,形如鬼魅。
别说青年,萧容都怔了一怔,竟不知他们是何时伏在屋檐上的?
又伏了多久?
只见当先一个灰衣中年人,玉面高鼻,轻摇纸扇,一双鹰眼牢牢的锁住了座上青年。
小童见他们进来,对着灰衣人拱手道:“师叔。”
青年脸色一变,缓缓站起身,对着众人一拱手道:“不知天台、莫干两派前辈来此,顾旷有失远迎。”
灰衣中年人左右看了一眼众人方笑道:“哦,好眼力,竟是认出了我们,那我等也就不卖关子了。”
接着又沉声道:“顾旷,你身为正教弟子,勾结魔教,该当何罪?”
那顾旷惊诧非常,奇道:“公孙前辈怎如此说?晚辈只是应师嘱去双峰山下战帖,约魔教教主齐天宇十月初五在赤城峰决战,怎是勾结魔教?”
此时灰衣中年人后背后转出一紫衣黑靴少年,指顾旷道:“呸,要不是你趁着下战书告知魔教,怎地我三派两日前突袭魔教总坛,怎么一个人都不见?”
顾旷愈发奇道:“突袭总坛?我们灵溪也派人了吗?我怎不知?”
红衣小童讽刺笑道:“顾旷,你别装了,连你师弟都回山禀告你师父去了。你识相的话,将《凌霄索》交出来!”
萧容听到“凌霄”两字,立时就是一惊,缓缓站起身来。
顾旷道:“那不是魔教秘典?怎可能在我手中?”
却见灰衣人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也罢,今日我公孙昂就叫你学个乖。”
说罢,突然闪电般出手,右手一下就攫住了顾旷肩膀,接着凌空一拽,便要将他像砸石头般摔在地上!
只见顾旷在空中灵巧的翻了个身,挣脱了公孙昂右手,又往回一翻,竟堪堪飘回原地!
话说公孙昂见一击不中,登时就有了羞恼之色,还是一伸右手,依原样攫住青年肩膀又是一抛!
只是速度更快上三分!
这是天台宗一招绝学,乃是“凌天指地”。
练成之后,抛万物如无物,甚为霸气。
哪知顾旷还是同两个动作,只是也快上三分,又是堪堪落回了原地!
公孙昂心下大惊,没想到顾旷这小子,刚刚二十岁出头,功夫竟卓然若此,连自己已练至第八层的“凌天指地”都奈何不得!
他哪知顾旷心里也是暗暗叫苦,两次他都看到了对方出手,却两次都无法避开,被公孙昂抛空之际,只觉一股大力罩顶,竟是无法挣脱,好在他轻功卓绝,当下借力方飘回原地。
好在众人皆未看出破绽,还以为他故意耍着公孙昂玩。
只见公孙昂脸面紫涨,口中道:“好小子,你勾结魔教、又对长辈大不敬,今日我们天台、莫干就替你师父清理门户!”
顾旷忙道:“前辈慢着,能否听晚辈仔细分辨两句,查明真相,再治晚辈的罪不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