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山麻子跟乌金膏四人在医院旁边的一个饭店吃饭,这几天来,众人都忙坏了,尤其是刀疤,简直就是洗煤厂跟医院两头跑,跑的让张仪都是羡慕万分,只不过张仪明白,这都是丈夫应该做的,想当初要不是沈三拳,如何还能有今天的刀疤,唯一有点不满的就是张大洪两夫妇,自己的女儿生孩子,做爸爸的刀疤也没有这样勤快过,只不过对于这一切刀疤都是视而不见,他能够对张大洪有孝心,也能够对张仪好,但是不能说他就不能对沈甜好,沈甜是沈三拳的妻子,对于沈三拳,刀疤心中的那份情感是很多人都明白不了的,可以说,在真正取舍的时候,刀疤还真有可能会将天平倒向沈甜这边,一个没有丈夫在身边的女人,如果还得不到大家的帮助,她恐怕真的会伤心欲绝。
“刀疤,最近还真把你忙坏了,从明天开始,一切还是走上正轨吧,小甜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你们也都有事业,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乌金膏说着话,叫服务员拿来了一瓶烧酒,这是一个小饭店,自然比不上春风酒楼的那种大包厢。
刀疤嘿嘿的一笑,“没关系,洗煤厂那边老李跟老陈都是老师傅,能够应付的来,再说了,最近礼姐也帮忙了不少,我过段时间晚上加加班,处理一下账目就行。”
“那就好!青山跟麻子也一样,都回去,你们两个人现在可是洗煤厂的栋梁,不在的话,我也不放心,毕竟是你们和三拳一起打拼出来的事业,经营不好让它垮了,会心痛啊!”
沈青山点点头,“树根叔,你放心吧,我跟麻子一个白天一个晚上,觉少睡一点,都没有关系的。”
麻子乐呵呵的点头称是,现在的麻子可是一个标准的技术人员,随着他的努力,家里的条件也慢慢的好了起来,这小子本来就聪明,做事也勤快,坏就坏在一脸的麻子破了相,可是有句话不是那样说的么?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亮,而麻子,无疑就是北岗村最耀眼的那块黄金。
“三拳不在身边,小甜一个女人实在不容易,这么多的日子里一个人熬到现在也是难为她了,孩子现在呢,暂时就这样,我准备在一个月之后给孩子弄个满月酒,这事我早就跟刀疤提过,现在呢,征求一下青山跟麻子的意见,你们认为在村里摆还在云城的大酒楼?”乌金膏笑着说道。
沈青山望着乌金膏,郑重的说道:“树根叔,我认为要摆就一定要摆在村里面,以来热闹,南岗村太多老太太老大娘腿脚不方便,弄个酒席来云城恐怕不妥当,再一个也是我们老祖宗的传统,在自己的地盘上这么样都好说话,小孩子是正正经经的南岗村人,自然要在他的故乡第一次接待客人。”
乌金膏点点头,说道:“我当时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又怕委屈了沈甜母子,在我看来,这个孩子以后肯定跟三拳一样,有情有义,而我也想借这个机会认他做干孙子,我的目的就是让云城所有人都看一看,这就是我沈树根的孙子,以后谁要是想动他,就睁亮眼睛好好的看看,别他娘的瞎了眼!”
乌金膏说的中气十足,想想也是,云城的金爷,说不上呼风唤雨,但是起码在黑道跟派出所都有不少的交情,这样的人又怎么不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再说了,摆出金三角那边的燕家小子,恐怕真的不是那种黑道上的人物能够惹的起的,人,有什么样的实力说什么样的话,很明显,乌金膏绝对有这个实力。
“树根叔,还是到南岗村吧,我觉得在云城没有那个必要,再说了,小孩子健健康康的成长才是最重要的,就跟你说的一样,如果真有那些瞎了眼的畜生敢来找麻烦,我刀疤第一个让他不痛快!”刀疤说完,眼睛中出现了当年在农贸市场跟沈三拳一起并肩作战才有的眼神,执着,狠辣,阴冷无比。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们,到时候能不能够行得通这个我还真说不好。”乌金膏严肃的说道,边说还不断的注意着过往的食客。
“树根叔,什么大事?”刀疤凑了过来,他知道连乌金膏都这样谨慎了,恐怕非同小可。
乌金膏死死的盯着刀疤,一字一句的说道:“满月酒那天,我想叫三拳回来一趟,毕竟可是他的亲儿子啊!”
刀疤脑袋嗡的一声,旁边的沈青山跟麻子也是吓了一跳,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