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了现在的实力。”
“我说的不是这个。”图帕鲁幽幽的说道:“我看的出来,乌鸦跟鬼烈并非有你跟小托尼贾这样深厚的师徒关系,说的难听点,他们就是互相利用,要练习鬼手需要大量的毒物,光靠乌鸦一个人怎么行,他找鬼烈做徒弟,就是利用他这一点,而鬼烈,根本就是想学到乌鸦一身诡异绝伦的邪功,你想想看,这样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做到师徒情深呢。”
“那你的意思?”
“乌鸦一直以来都想赢我,这一次的斋节恐怕也是他早就准备多年为自己创造的一次机会,只不过结局还是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这一次还要多亏三拳啊,乌鸦的鬼手被我所毁,一辈子恐怕就只能这样庸庸碌碌的活下去,这样一来,根本没有震慑住鬼烈的实力,鬼烈这个人你应该也了解,做事狠辣无比,阴险狡诈,他以前跟乌鸦在一起,第一是为了练习邪术,再一个其实还是忌惮乌鸦的身手,现在乌鸦已经威胁不到他了,这个混蛋自然就会反过来威胁乌鸦,逼他将练习鬼手的法门告诉他,你想想看,到了这个时候,乌鸦还会告诉他吗?”
“当然不会,一旦告诉了,恐怕就是死了,可是不告诉……”博拉里特加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望着图帕鲁,“师兄,乌鸦这一次难道真的死定了?”
图帕鲁没有作声,自己心中虽然也难过,但是对于一向信奉佛法的他来讲,还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世间少了一个作恶多端的家伙,在反观鬼烈,没有了乌鸦的从旁协助,这个混蛋的邪术在很大的一段时间上恐怕都会停止不前,多了这一点,这个世间又可能多活了几条人命。
总之一句话,乌鸦跟鬼烈就像两个杀戮的恶魔,死了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两个老家伙一下沉默不语,幽幽的坐着,博拉里特加终于站了起来,说道:“师兄,你好好休息,白庙是佛门圣地,我相信鬼烈不敢前来,在泰国你的地位超然,这个混蛋除非想跟整个佛教过不去,再说了,一切还有我。”
图帕鲁点点头,他心里知道,其实博拉里特加很难过,此时或许就要去自己的房间好好的回忆一番,毕竟当年三人还是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很多时候,图帕鲁叫那个疯子为神经病,但是心里还是感激他,没有了他,就没有现在的图帕鲁,而乌鸦,或许也是这个神经病的一个实验品,如果一开始神经病就教导乌鸦佛法,现在恐怕又是另外一种结局。
图帕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老和尚心如明镜,说道:“进来吧,三拳!”
进来的果然是沈三拳,前段时间,这个房间一直都是图帕鲁静养的地方,外人一般都不怎么打扰,今天,图帕鲁的身体好转,沈三拳才特意的跑来看一看。
老和尚的气色好了很多,最起码脸上已经看不到前些日子的阴暗,沈三拳有过亲身体会,知道这是毒素排除后的好迹象,看着老和尚日渐的康复,沈三拳也开心,坐在图帕鲁的旁边,笑道:“大师,好点了吗?”
“死不了!”老和尚竟然开起了玩笑,他知道沈三拳的本性,也知道沈三拳现在所面临的形势,做不到跟他一样清心寡欲,更加不可能按照他的思想做一些普度众生的事,图帕鲁看的很开,心中有善心就行,要沈三拳一味的做一个好人,那简直就是让他去送死,金三角的环境如何老和尚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里不是南岗村,沈三拳需要的是狠辣,是霸气,只要不是太过伤天害理,这就已经是很难得了。
这个小刁民在斋节上的表现不但让图帕鲁满意,更多的还是感动,尤其是跟鬼烈的一战,那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沈三拳不会想到战败了鬼烈之后名气会大增,更加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战胜鬼烈,他心中虽然有想法,有计谋,可一切还都是在计划中,真正的结果是什么谁都无法预料,可就是这样,小刁民还是赌了,赌自己的命,赌图帕鲁的命,老和尚尽管清心寡欲,对常人的感情处理的更加的委婉,可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最起码这几天一闭眼脑海中顿时便都是沈三拳这个小刁民的样子。
如果说图帕鲁对沈三拳有知遇之恩,那么沈三拳对这个老和尚无疑就是一种舍生忘死的相救之德,现在外面谁都知道图帕鲁的关门弟子就是沈三拳,一个来之东方古国的玩命小子,图帕鲁只会高兴,因为他的弟子在斋节上大大的露了一次脸,更是为自己赚足了颜面,谁说佛就不要面子,图帕鲁老和尚始终还是个人,免不了俗套一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