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说道:“傻丫头啊,不用割头发,孤也知道你的心意。”
“嗯,妾身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不会让你失望,”杨敏紧紧缩在他怀中,喃喃地说道。
她脸上挂着泪珠,可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经过她不懈的努力,太子终于对自己开始有那么一点回心转意。过了一会儿,李威将她放开,说道:“还有一条,你以后尽量少出门,防止武敏之狗急跳墙。”
贺兰敏之府上有多少仆役,那天李威可是亲眼所见的。
“嗯。”
李威又让碧儿替她将头发盘了起来。可是割得太狠了,终是不雅。看着碧儿在为难,李威突发奇想,要不要将杨敏剪一个短发。她是一个标准的瓜子脸,但不是很长,留短发,未必不雅。
可现在一个短发出去,未免惊世骇俗,立即将这个想法打消。
杨敏前面一走,洛阳来圣旨了。还是那个王彩年,李威很亲热将他引到内殿接旨。
款招随后,圣旨在前,王彩年打开圣旨。“……”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废话之后,王彩年念道:“尔于大雩祭后,即赴东都……”
这道圣旨几乎没有说其他什么有用的,主要就这几个字。李威有些不明白,原来不是斥责过自己,说什么大孝小孝的吗?百姓孝是孝顺父母,天子太子之孝,是天下百姓。怎么又让自己到洛阳去?
念完圣旨,让碧儿上茶,道:“王内侍,孤那天被刺客追杀,恐伤了神,这几天总是在梦魇,精神困倦,大雩祭祀,已经无法替父皇主持。还望内侍代孤向父皇母后请罪。”
“殿下,你又生病了?”王彩年刚从洛阳赶来,还没有听说。
“孤其他的都正常,就是精神很乏,身体软软的。宫里的御医说是损了魂魄,咒禁师前来作法,也没有起到作用。说到底,孤这个身体不大好啊。”
“殿下,你不用担心,这是受了惊吓,过几天就正常了。这个周国公真可恨!”上次就对李威送去橄榄枝,自然替李威说话,说完了,低声说道:“这一次皇后很生气。她气得在宫中将所有茶杯都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李威心中一喜。王彩年来的时候,洛阳应当还没有收到自己那封信,就开始生气了,这都是一个好消息了。也低声问:“那么父皇呢?”
“陛下也生气。不过你也知道的,几年前魏国夫人服侍陛下殷勤,可是魏国夫人正是青春年少之时,突然暴病身亡,陛下一直很伤感。对武敏之就有些谦让了。但殿下放心,殿下毕竟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听到这个消息后,陛下同样很生气。”
有些苦笑,结果真意料不到。最该生气的是父亲,毕竟贺兰敏之只是外戚,与父亲没有血缘关系。然而变成了最生气的却成了母亲,也就是贺兰敏之的姨母,亲姨母!
难道贺兰敏之那个妹妹贺兰烟,真有那么好,都死了好几年,父亲还念念不忘?
王彩年又说道:“周国公又是皇后的唯一外戚,皇家也要个脸面。”
“正是,”李威说完了,苦笑意味更重。
“可殿下,你放心,”王彩年观察着李威的脸色说道:“他离死路不远了。”
“哦,”李威精神一震。
“但不能用这条罪名来定罪,否则,就张扬了皇家的丑闻。如果要定罪,也会用其他的罪名遮掩。”
“那是,那是,”只要弄死了这个贺兰敏之,管用什么罪名。
“还有一点,周国公正值守丧期间,同样不好处理。最少要等到中丧结束。”
小丧四十九天,中丧一年,大丧三年。荣国夫人是去年八月死的,这样说的话,必须等到五个多月后。李威又不由失望起来。
“殿下再等等吧,小不忍则大乱。就象这一次,你带人闯入周国公府上,将此事闹大,陛下也有些不悦,才召你赶赴洛阳,就是不让你与武敏之再发生冲突的。”
原来是如此。但李威早做好了准备,即使父母不悦,他也不后悔,都掌上了脸,难道还击一下,错了?
“但陛下已经下了密旨给武敏之,对他进行了狠狠的痛斥。失了龙颜欢悦,他是长不了啦。”
虽是如此,可李威还是怏怏不乐。
王彩年继续说道:“还有,陛下嘱咐奴婢带了一道口旨。他让奴婢问你,你有没有将两个妓子带入东宫?”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不是带,”李威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殿下啊,那你就糊涂了,那只是两个妓子,生死有何关系?东宫是何所在,连大儒李善都上书,弹劾殿下。陛下又对奴婢吩咐过了,如果殿下你带了,让奴婢代他问你,难道你也学不成气的武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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