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又另给一块布盖住,只露出裆部。
周飞按要求戴着那种古怪的眼镜,在第二个出发挨个儿操着摆成一排的逼,从镜片里只能大约的看到逼的位置。
周飞小心的一个一个的操进去,按要求每个认真的全进全出二十下,只觉这排逼里,有的深似无底洞,整个jī巴全根没入,才将将触到穴底,有的很浅,几乎肉龟刚进去便触了底,把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龟尖触到的是处女膜。
有的很松,可能就是据说的用来跑火车的,有的却过紧,加上又有些干,男人边咬着牙边吐着唾沫,随着女人的扭动,终于才把jī巴塞了进去。有的很是干燥却是热得很,像是进了烤箱,有的凉凉的却早已决堤。
甚至有一个在他抽chā到十几下的时候,竟然“呜”的一声泄了出来,四姨听到她的呻吟声,冷着脸,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正要宣布要取消她的资格。
却见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响,从逼缝还不断涌出白白浓浓的汁液,这才缓下脸说:“下不为例!”
当jī巴插到一个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觉马上涌上了脑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灵犀似的慢慢的迎合着他的抽chā,小穴一会儿就湿成一片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两个草草操完之后,马上跑到女人身后,当起裁判来。
“1,3,9,12,17,20!好了!下一个,操你妈,没听都帮你数着呢!
够数了靠,愣着干什么,快,下一个,后面人等着呢”“1,6,13,18靠,你她妈轻点,那是块肉”
四姨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几步上前,指着男人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她妈幼儿园毕业了么,数些jī巴数!再说,谁允许你说话了?!”
“我操你妈!规则里写了操完、选完也不让说话么?!”“我操你妈!我她妈就是规则,现在我就说了,不”
“我操你妈!”“”两个人正毫无建议性、毫无新意的相互与对方的生母发生着暧昧关系,后面一个正操着逼的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来,正好给火冒三丈的四姨给当了软柿子,二话不说,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赛风不正为由,取消了比赛资格。
这时,轮过来的一个人,把jī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进去,忽觉身后袭来阵阵杀气,后脖颈又是凉又是僵,感觉如果真插进去了,不知还有没有命拔出来。
暗骂一声“操你妈,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让!领都领来了,还装个jī巴‘守逼战士’!再说她妈怎么知道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
终于还是没勇气插进去,忿忿的把jī巴拿开,去操下一个,后面的见那四姨也没表示,也知道这男人不好惹,也都跳了过去。
可能是男人们的感觉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许是男人们光顾得操了,忘了感觉,这轮只有四人猜中,周飞也在其中,当四姨咬着牙念完比赛结果,心里很是矛盾,不知是该狠这个狗屁男人走了狗屎运居然能猜中,还是该为小芷这女孩高兴。
周飞发觉这轮过后,那个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样了,不由暗暗想:“操,一万块就这么重要?”两轮过后,四姨宣布大家可以把面具、头罩扒下来。
在经过了前两轮的热身之后,即使是头一次来的几个,也自然了许多,再看其它人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做一个儿时的游戏,也就跟着定下心来。
几个初次来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游弋不定,一会儿瞅瞅自己的男人,一会儿偷瞟瞟四处陌生的小弟弟如果旁观的人观察的再仔细一些,会发现她们几个无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湿的几个,也不难看出,其中一个淫水都流到了脚后跟紧身裤由裆部向下给浸出一条长长深深的痕迹。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侣,只有那个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着面具站在角落里,周飞走过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来,见她呆呆的眼神里闪着泪光。“没事吧?”男人轻轻的问。
女孩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冲他涩涩的一笑,轻轻说:“谢谢”“不谢。”周飞随口回答,心里却想:“谢什么谢?谢我操你么?”“接下来是深喉pk战,冠军四万,亚军两万,季军一万,下面是晋级规则:十八对两两pk,第一轮,产生九强,这九强先抽扑克牌,最大的一个保送进入下一轮,余下八对两两pk。
然后,产生五强,再抽扑克牌”这时,服务员送上一个塑料盒,盒盖上三个大字“已消毒”打开,里面是几排粗细不一、五颜六色的橡胶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