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会处理好,自己这样做应该也算仁至义尽。
电话响起,看到屏幕里闪烁的名字,没有迟疑接听,耳畔传来温柔的声音“晚夕,你在哪里?还没回来。”
“殷慕玦来景宁了。”沐晚夕不想欺骗他。
电话那段沉默没有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透过电波清晰的传来,沐晚夕紧紧捏着手机沉默好一会开口:“他生病了,我叫经理去看看他。”
“需要我去帮忙吗?”程安臣终于说话了,平静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不用。相信经理能处理得好,我现在准备回去了。”
“那我准备好夜宵等你回来。”
“好。”沐晚夕说完掐断通话,视线从灯光移开落在脖子上的小天使上,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小天使的身子,轻声低喃:“恩泽,我是不是做错了?”
程安臣的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冰冷声,心一直往下沉,像是在无底的深渊,一直下沉,冰冷而黑暗。温润的神色此刻多了几分怅然与无奈,这样的小事随便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她却亲自去了,表示殷慕玦在她的心里还是有很重要的位置,是不是?
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新鲜的食材,面色沉静,一如平常,只是在切番茄时不小心的切到手指,急涌喷出的鲜血还是出卖了他不安的情绪,顺带着眉宇之间都有着烦躁。
完终熬疯眸。他不是不相信沐晚夕,只是,只是想到她深爱过殷慕玦,还是会觉得难过。
一开始说着只要她有一分喜欢自己,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快乐就满足,其实只不过是在故作姿态吧。
人的恶根就是在得不到时渴望得到,在得到时渴望拥有的更多,贪婪是人的本性,无法控制。
打开水龙头将受伤的食指放在清水下,红色的血液立刻被清水冲洗走。脑子里的思绪却很繁杂,晚夕和母亲之间似乎隐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她对殷慕玦的感情
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中,沉重的仿佛无法呼吸。
沐晚夕回到家中,程安臣刚好做好晚餐,准备摆盘。沐晚夕换鞋放下钥匙“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洗手吃饭。”峻颜上没有破绽的笑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连看她的眼神都一如继往的宠溺温柔,转身去厨房端菜。
吃饭时没有人说话,沐晚夕余光时而瞥一下程安臣,他夹菜给她,与平常无异;只是在拿纸给沐晚夕时,她还是看到他食指鲜红的伤口,伤的很深。
“怎么弄伤了也不处理?”沐晚夕抓住他的手,盯着伤口,是因为自己的电话吗?
程安臣就是怕处理后会被她发现,没想到她还是看见了。想要缩回手,可是她抓着他的手不放。无奈的笑“晚夕,我没事。只是小伤口!”
“如果只是手指上的小伤口,我不会害怕。我怕的是这里会留下一个大伤口!”沐晚夕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膛心脏的位置。
“——我!”辩解是程安臣的强项,可面对沐晚夕他好像失去言语的能力,愣愣的看着她。
因为他的缩手,伤口渗出血丝来,沐晚夕有点心疼,心疼这个对自己好的过份的男子。眼神盯着他的伤口,鬼斧神差的就低头亲住他的伤口,吸吮住他的伤口。
“晚夕”程安臣的身子一僵,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神经“啪”的一下子就断了。
沐晚夕反应过来时立刻松开他的手,脸色有些不自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鬼附身了。别扭的声音道:“伤口出血了,不是说口水是止血最好的方”
话还没说完,程安臣的手指已经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这次换沐晚夕愣住了。
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她的唇上,先是耐心的描绘着她饱满的唇瓣,再沐晚夕还没回过神之际游舌撬开贝齿探入城堡里油走,掠夺着芬芳与蜜汁,隐约还能捕捉到血腥的气息,让程安臣更加粗鲁的深吻她,勾到她的,抵死缠绵,恨不得拔断吞进自己肚子里。
沐晚夕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双手放在他的肩膀时忽然想起此刻两个人的关系,她迟疑了
程安臣的吻既温柔又霸道,像是天生有一种魔力搅的人心神不定,逐渐被他吸引,本能的呼吸都忘记了。一直到被他抱在怀中,沐晚夕才被他放过,大口大口喘气,平日里苍白的唇瓣是冲血的红,芳泽诱人。
“安臣”沐晚夕喘息,声音里带着凌乱与无措。
程安臣炙热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恨不得立刻将她吃了,手指插-入她长长的秀发中,亲吻她的唇瓣,嘶哑的声音里透着压抑“我不管了,晚夕!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要定你了!我要娶你,我要和你厮守一生!”
沐晚夕的心狠狠的一颤,他眼底的炙热让她的后脊骨渗出一层一层的冷汗“安臣,我”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晚夕!相信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程安臣手指轻轻的摩挲在她的血红的唇瓣上,嘴角勾起迷人的笑意“我们结婚后就领养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成为一个好字。一辈子一家四口人都在一起,不分离。好不好?”
因为沐晚夕无法生育,程安臣才会说领养,他不介意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只要是和沐晚夕在一起,亲生的、领养的孩子对他来说没关系的。
沐晚夕愣了好久,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情,复杂极了,一边是季澜溪的威胁,一边是安臣的深情,她夹在中间快要晕头转向,找不到出路了。
“好!”迟疑许久,她低喃出声,只是抱着他不愿说话,像只无尾熊。
程安臣听到她的声音,笑容盎然,紧紧的抱住她,亲吻她的发丝,手指与她纠缠在一起。“有你的话我就安心了,不会再患得患失,晚夕,我爱你!”
沐晚夕没有说话,只是深情的话语伴随着轻吻落在她的额头。
心思百转,却转不过“爱情”而字。
殷慕玦睁开眼睛嗅到药水的味道,侧头映入眼帘的便是输液架,自己的手面还插着针管,剑眉皱起,自己住在酒店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门被人推开,服务员看到他醒来,立刻解释“殷先生你醒了,医生说你醒来就要吃点流动性的东西,你现在想吃点粥还是喝点清淡的汤?”
殷慕玦缓慢的起身坐好,视线打量她“怎么会有医生给我输液?”
“这”服务员得到经理的关照,是不能和客人透露的。
殷慕玦立刻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她“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也可以选择说不知道,不过我会立刻告诉经理你偷了我的限量款名牌表。”
“我说,殷先生。”服务员脸色立刻苍白,急迫的开口:“我也是听说而已,昨晚值班室发现有一个女人在你的房间门口站了很久,经理过来问她,她就给了一些钱给经理,让他请医生过来看你。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殷先生请不要为难我好吗?”
“这些钱是你的了。”殷慕玦面色沉静,可心底却掀起风浪,难道是小阿呆,在这个城市除了小阿呆,没有别人会站在自己的门口不敢进来了。“能帮我再办一件事吗?办完这件事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知道!”
服务员有些迟疑,担忧,在迎上他冷冽眸光,肃杀的气压下似有若无的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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