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睡在对面,所以也让他每个晚上一想到自己喜欢之人就睡在对面的房间,就难以自制地激动起来。一晚上,不知道要洗多少次冷水澡才能消停。
这还是他这半个月来第二次进她的卧室呢,卧室的布置是他亲自让人布置的。都是米白色和粉色为主,全是温馨到不行的颜色。带着花边地床单就像公主的卧室,不过她本来就是他的公主,乘风破浪而来,来弥补他残缺地生命。
轻步走过去,走到她身边后只犹豫了一下,他就上前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语气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看什么呢,看的这么认真。”
吴兰芷吓了一跳,不禁在他怀里一颤,然后下意识地想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不过李锦这次是铁了心的想有下一步举动,所以也就牢牢地将她抱着,并不打算松手。
吴兰芷红了脸,挣脱了几下没有挣开后,便小声地说:“没看什么,你先放开我。”
如凝脂般洁白地脸上此刻如同涂了胭脂一般,那层淡淡地粉色是李锦见到过最美丽的颜色了。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就凑过去在那里亲了亲,然后叹息一声说:“我想抱着你。”
吴兰芷:“,”有些脸黑,面对李锦如此厚脸皮地死缠烂打,让她觉得十分无语。
而李锦在说完那句话后则是更加过分了,不但呼吸越发炙热地喷在她的耳际,让她的耳朵红的都快滴血了。并且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先是抱着她的腰,后面则是越来越得寸进尺,开始在她柔韧纤细地腰肢上来回摩挲,甚至还有上下的举动。
吴兰芷对他这种老流氓行为实在是抵触的很,连忙又在他怀里挣了挣。红着脸说:“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做多了就习惯了,”李锦继续脸皮厚下去,非但没有一点收敛,反而越发得寸进尺。不但在她脸颊上亲吻,甚至开始慢慢地转向其他地方。
而手也更加过分,甚至沿着衣服下摆往里面探去,去触摸那令他着迷地嫩、滑、肌、肤。
炙热地手掌摩挲上腰肌的肌肤,本来那里就是十分敏感地地方。又是在如此清醒地状态下吴兰芷地感觉越发明显,几乎是弹跳似得一跳,反应更加强烈了。
一边用力地挣扎着一边推着他有些哀求地说:“别这样,我真的不习惯。”
“兰儿,”李锦看她挣扎地厉害,不禁微微蹙眉,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不过却又将她箍得更紧,然后让她和自己面对面。
看着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惧地样子,李锦不禁深吸一口气。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引、人、犯、罪,只是这样看着她就让他觉得血、脉、膨、胀,全身地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不是柳下惠,也做不来一直精神恋爱。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半个月的坚持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忍耐到了极限了。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个关系跟她说清楚。
自己坐在她的位置上,然后将她强制性地抱在自己腿上,看着她垂着脑袋说:“兰儿,今天我们好好谈谈吧!已经半个月了,你也已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像一对恋人一样,做恋人应该做的事。我想要你,很想很想,不止是和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止是和你亲亲我我一番就能满足。而是想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每天晚上可以搂着你睡觉,每天早晨一醒来可以看到你的脸,更渴望着和你能够肌肤相亲。”
“你为老不尊,”吴兰芷没想到他竟然一下子跟她说出这么令人羞耻地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依照本能红着脸骂了一句。
即便是她答应和他做情人,可是在她眼中他依旧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对于她这样一朵如花似玉地花骨朵来说,三十岁实在是太遥远地年龄了。在他们村里这个年纪的人她都是叫叔叔的,甚至有的早婚的孩子都已经有七八岁。
在她眼中这样年龄的人已经经过世事地沉淀,应该是稳重的严谨地,而不会说出这么一番令人脸红心跳地话来。所以能说出这番话的,那就是为老不尊。
“我怎么就为老不尊了?我很老吗?在我这个年龄可是正经地钻石王老五,怎么到你嘴里面就一直老呀老的。”李锦被她的话说的脸一黑,十分受伤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