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红着一张脸小声地说:“既然你男人这么可爱,你是不是该奖赏奖赏。”
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很丢人,羞涩的脸色更红了。
如果此刻有喇叭,齐玉宁真想拿着喇叭冲着这个世界大笑三声,她男人—还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这样的他,让她怎么忍心拒绝。简直还有些迫不及待,踮起脚来冲着他男人嘴巴上啃了一口。难剑就声。
不过还没等到她放下脚跟呢,白剑锋突然迅速地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更加搂紧,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嘴。
接、吻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尤其对方还是自己所爱之人。他的强势霸道迫不及待,让她只能生涩地回应,毫无招架之力。不过虽然如此,齐玉宁还是很快地就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口腔里全是男人的味道。分开之时两个人的嘴唇都变了颜色,长时间的缺氧,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叫了一声:“老公。”
这个称谓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令男人突生一股强烈地占、有、欲。不禁贴着她的额头问:“喜不喜欢?”
齐玉宁点点头,喜欢喜欢,太喜欢了。喜欢的让她不禁又羞红着脸抬起头,再次索要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白剑锋眼眸一深,再次俯下身来。也不知道他们吻了多长时间,齐玉宁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眩晕释放了内心的渴望,她微微挪了挪身子,重新换了个姿势,然后主动、噙、住、了男人的嘴、唇。
她的吻毫无章法,即便是两人已经结婚一年多,可是还青涩的如同不解世事的小女生。但是白剑锋就是喜欢她这种生涩和热情,于是又伸出手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夺回主动权。
过了一会,齐玉宁觉得自己的舌头真的已经不大听自己使唤了,口水从她嘴里流了下来,让她不得不主动分开,趴在她男人的胸膛上,喘着气说:“不行我我要歇一会。”
“呵呵呵,”白剑锋低低地笑起来,满眼的都是宠爱。
齐玉宁却觉得他像是胜利的笑声,急忙抬起眼来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有什么好得意的,等下一次我们再比试,我一定比你坚持的时间长。”
白剑锋:“,”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居然把这种事看成了比赛。不过这样的比赛,他不介意多来几次。
齐玉宁靠在他身上休息了好大一会,因为是晚上,周围都是静悄悄的,竟让她突生出一股难得的宁静感。等休息够了,她又想踮起脚来重新比试,可是当眼角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一棵樱桃树时,不由得心里一颤,猛地一惊,迅速地将白剑锋给推开。
“怎么了?”白剑锋诧异地问她,刚才还好好的呢,这会怎么突然脸色都白了。
“老老公,”齐玉宁的声音都不正常了,脸色发白地问:“这里有监控摄像吧!”
一般的人家都会装这个东西吧!更何况是朴善英家这种做着不干净生意的,应该恨不得连厕所里都撞上监控摄像,以免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刚才只顾得你侬我侬,脑子都混乱了,她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经意地看到一旁的樱桃树,这才想起他们是在别人家呀!不是在自家后院里。
齐玉宁心里那个悔恨呀!如果是因为这件事被朴善英察觉的话,那她就是真的连累了白剑锋。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白剑锋却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这丫头,到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呀!如果他一开始不考虑这个问题,怎么敢把她给拉出来。
忍不住地摸摸她的头,安慰她道:“放心吧!这里的监控摄像前天就已经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理。”
不然,他怎么敢带她到这地方来。
“啊?坏了。呼呼吓死我了。”齐玉宁长长地吐了口气,不禁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白剑锋还从没见过她吓成这样呢,忍不住心疼地说:“就算是被发现了也不用这么害怕,我还能把你安全的带出去嘛。”
“我才不是担心被发现出不去呢,我是担心被发现了,耽误你的事。”齐玉宁撇撇嘴叹息。
她才不是担心被发现会有危险,她是担心白剑锋啊!因为只有他,才能让她因为一点点小事,就会担心不已。
白剑锋一怔,顿时心里流淌了满满地感动。感动的他不禁又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说:“只要你能够平平安安,别的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任务也不重要吗?”齐玉宁有些惊喜,她熬呀熬呀,终于熬到他说这种话的一天了。
白剑锋点点头,认真地说:“你最重要。”
“呵呵,有你这句话真好。”齐玉宁也有些感动,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是哄她还是骗她,她心里都是开心的。无比地开心,跟吃了蜜一样的甜,幸福的都快要飞到天上去了。
“老公,”红、唇、微微轻启,又吐出一声绚旎地声音。
白剑锋身体微微一颤,也情不自禁地又托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去。
有一些话,即便是简单到不行,可是却在爱人耳中,是那么的绚旎动人。
这一刻,齐玉宁觉得一切都圆满了。从她强迫他接受她、从她死皮赖脸地要嫁给他、从她为了他吃醋痛苦、从他为了初恋情人将她抛下、从她不惜辛苦溜进军区、从她险些死在石壁下、从他受伤她精心照顾、从他毅然决然地抛弃她、再从她苦苦地坚持等了一年多。那些委屈,那些眼泪,因为他这一句你最重要,一切都圆满了。
所谓的爱,不就是求个两情相悦心意相通嘛。
“楠楠,你是不是在那里?”正当两人缠绵的难舍难分时,突然朴正泰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凉凉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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