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坚定而固执地道:“不许离开,我不许你再离开。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我是齐玉宁啊,我是你的宁宁啊。你是白剑锋,白剑锋。”
男人身体一怔,表情有些茫然。宁宁?白剑锋?这是谁的名字?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将她的手再一次掰开,沉沉地说:“对不起,小姐,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白剑锋,我叫夜冥,也不认识什么宁宁。”
“不可能,你就是白剑锋,你看你的眼睛眉毛鼻子耳朵,分明就是我的白剑锋。”齐玉宁哭着嚷嚷道,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体温,一样的感觉,怎么可以否认他的身份。
夜冥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身上的手机响了。不由得一怔,连忙接通电话。
能给他打电话的人只有一个,低沉而顺从地喂了一声,然后又嗯了两声。挂了电话后,便又对齐玉宁说:“这位小姐,真的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毅然决然地大步离开这里,然后迅速地跳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齐玉宁先是愣愣地站在那里,今天的事情给她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一年不见的人,终于再次出现了。可是,他却不认识她。还有比这个更坑爹的吗?她似乎,遇到了最坑爹的韩剧情节。
“你不许走,没说清楚不许走。你给我回来,回来跟我说清楚。”等齐玉宁反应过来,白剑锋竟然已经走了。她不甘心,怎么能甘心这么容易放她离开,于是拼命地朝着他离去的车子追去,大声地喊叫着,引起路人不断地侧目相看。
前面开出租车的司机也从前照镜里看到后面紧追不舍的齐玉宁,当然,他如果开的再快点,还是能立刻将她甩开的。因为就算是她跑的再快,可是也快不过汽车啊。
但是齐玉宁实在是哭的可怜,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女生哭起来总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不用猜,这位司机也知道,肯定又是狗血的言情剧。瞥了一眼身边坐着的男客人,虽然长相够英俊高大,不过看样子性子有些冷,真搞不懂为什么现在的女孩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过抱着宁拆一座庙,要促一门婚的心思,司机还是提醒身边的客人说:“后面紧追不舍的女孩是追你的吧!要不停下来?有什么事说清楚的好,人家女孩也不容易,都是爹妈生的,当宝贝一样的疼着,咱们男人也不能太过分了。”
“宝贝?”夜冥喃喃自语一声,突然这个词犹如跳跃的符号一般跳入他的脑海里,触动了他某一根神经。
可是也只是昙花一现,转眼即逝,他想抓住那一瞬间的感觉,却很快又消失不见,只能又剩下一片茫然。而后,又变得如同之前一般清明。
“我不认识她,”夜冥冷冷地说,目不转视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出租车司机嘴角抽了抽,心里大骂,真不是个东西,碰上这男人这女孩也真是倒霉。为了不让这女孩再有什么希望,油门一踩,嗖的一下开出去。
齐玉宁眼睁睁地看着那辆出租车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禁。也终于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身体更是虚脱地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泪流满面。
他怎么就走了,她等了他那么久,怎么就刚刚见面就走了,呜呜呜。
“小妹,哭什么呢。长那么漂亮还能被甩了,要不,跟哥哥走,哥哥疼你。”一个流里流气地小流氓走过来,看到齐玉宁坐在地上,以为是失意少女呢。这种女孩最好骗,长得又那么漂亮,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你知不知道,呜呜呜,我现在心情,真的很不好。”齐玉宁抬起头来哭哭啼啼道。
小流氓一惊,有些呆愣起来。心里不禁暗骂,靠,这一仔细看更不得了,还真是一货真价实地漂亮妞。那眼泪流在脸上,都没有化妆的痕迹的。
心里立刻痒痒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来想摸一摸那滑腻地小脸,先过过手瘾再说。
可是,他这手刚伸过去,还没摸到那看似诱人的肌肤呢。就突然被齐玉宁一巴掌将手打开,打开后还不说,齐玉宁如同女战斗士一般从地上跳起来。对着这个小流氓一顿地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哭着骂:“叫你想要调戏我,叫你想要调戏我。”
打的那小流氓满地打滚不住地求饶,他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呢,怎么就调戏了她。“救命啊,救命啊!”可惜,在大街上大家看到一个情绪激动地美丽少女,殴打一个长相流里流气地小流氓似的男人,一般都不会上前质问的。还会投以幸灾乐祸地目光,在一旁鼓掌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