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不能怪我。”
齐小乐脸黑了黑,犹豫着要不要再将另一个噩耗告诉他。
他郁闷地发现,这个世界果然人人都在谈爱,好似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着。这让他很忧桑,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韩越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刻高兴了,连声问他在哪里,要不要出来聚一聚。
“好吧,我原谅他们这一次,也原谅你这一次。”谢明玉闭了闭眼睛无奈地说。
现在想来,心有些揪疼,他一直以为从结婚之后对她已经很好很好。其实,原来她对他的好,是他从未知道的深。
就因为这些事,当时老爷子还是在的,年纪大的人难免迷信。就算是他这样经过沙场生死几次的人,更加相信轮环报应。于是就找人给他们两个算了一卦,算了八字出来。说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起得不好,要改,然后又要依附家里有个命好的人的名字为字,才能永保平安。
经历过那么多痛苦的事情,却还依然保持着乐观积极向上的性格,是怎样的不容易。
明晏还好,外伤并不严重,宁儿的外伤极其严重。据当时去解救的人员说,应该是地震到来时,房屋倒塌,宁儿用自己的身体去档在哥哥身上。
说完后掉头离去。
谢明晏正有这个意思,正如老爸所说,即便是不认真投入,也可以试着谈一次恋爱。不过他不会去祸害好人家的女儿,而是低低地对韩越说:“找个有乐子的地方吧!”
“什么事情?”谢明玉眼皮跳了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于是两个人就改了名字,刚好算出来我就是我们家命最好的人,这才用力我的名字。而恰巧,我的岳父家,就是宁儿的外公家,唯一的一个舅舅竟然倾心于研究事业,而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决定要实行不婚主义,将岳父岳母气的不行。便把宁儿的姓氏改成母亲的姓了,也算是让他们家不至于断了后。
光是想一想,他竟觉得,自己都开始有些揪心了。
看来是要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两人谈恋爱那会,她就已经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那是一段特别难熬的日子,到现在回想起来,都像是一场不切实际地梦。整整三年的时间,宁儿在国外整整待了三年才痊愈回国。我一直很庆幸的事,经过那么多事,宁儿的性格还能继续保持乐观向上。
其实无论做出如何的选择,不是被选择的人痛苦,而是做决定的人最痛苦才是。因为,无论是哪一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
所以,立马追上去安慰诱哄。心里一片郁闷,丢了军、刀水壶,不能再丢了老婆呀!
“当然,那些事情,我早就忘掉了。”白剑锋立刻肃然起敬地说。
韩越说的色、情又露骨,谢明晏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然后嗯了一声,关上了手机。
一晃,又是一个月匆匆而过。齐玉宁的身体早就调养好了。也冲到学校里找王燕紫和陆琳好好地算了算账,让她们两个替她抄作业一个月才算是原谅她们。
“那个,”齐小乐讪笑着看着他说:“我可不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
“地震?”白剑锋眼皮跳了跳,难道,是因为地震吗?他们都受伤了?
“很好,”谢明玉难得赞赏地笑了笑,对于他这个承诺似乎很满意。
“当然能接受,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让她轻易生病了。”白剑锋立刻许下诺言,心里如同翻江倒海般激动,没想到,她的往事竟然如此不堪。
“什么跑不出我们谢家的门,现在那把军、刀都改姓白了。”谢明玉一听又气的跳脚,有的时候他特别豁达,千金散去眼睛都不眨。有的时候,对一些东西又特别小气,拿了他一根针他都能跟你记一辈子。
谢明玉眼眸沉了沉,继续说:“明晏是我儿子,照例说他的名字里不能有和我重复的字。我的名字是我们家老爷子按照族谱上来起的,我们这一辈中间都带个明字,而到了明晏这一辈,其实就应该起正字,包括宁儿,中间那个字也应该叫正。而且,在老爷子在世时,也确实是为他们两个都起了一个带正字的名字。明晏叫谢正宸,宁儿叫谢正楠。这两个名字一直伴随着他们长到六岁那年,才改的。而宁儿害怕去医院,也是从那一年开始的。”
那个时候宁儿才六岁啊!那些腐烂的肉面积越来越大,而且还相当深。医生只能将那些腐肉割掉,才能遏制住病情的加重。可是因为她年纪太小,用过度麻药会造成孩子的神经问题。所以割掉腐肉的时候,是不能用太多麻药,甚至,有的时候不用麻药。
白剑锋看岳父说的这么郑重,一颗心也不由得揪紧起来,严肃地点点头说:“当然,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会接受。”
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是的,地震。如果当时我们在他们身边也就好了,可是偏偏那天宁儿吵着想吃冰激凌,偏偏住的那家酒店没有她要吃的口味。你知道的,我对孩子一般采取的都是满足一切要求的宗旨。于是,就让他们待在酒店里,然后我和小乐一起出门去买冰激凌。
“有你这句话,我倒是真的可以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了。不管怎么说,对他们两个,我是都有亏欠的。我谢明玉这一辈子对任何人都无所谓,除了对我的妻子儿女之外。我从来都不是个什么伟大的人,既没有高尚的品德,也没有崇高的情操,当年老爷子想让我入仕途,我当时就拒绝了,我太了解我自己,太自私。可是却从未想要改变过,因为我觉得,人这一辈子能做的伟大的事情可能会很多,但是,如果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丈夫和一个伟大的父亲,也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白了,就叫没追求,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一辈子也就圆满了。所以,为了他们我可以做出任何牺牲。之前对你的种种不满,也只是因为总觉得你不能带给宁儿幸福。但是幸福这种事情,又岂是外人能说的明白的,除非当事人自己的感受。现在看你们相处了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不过也让我看到了你的品性,有点放心,也希望你能忘记以前对你的苛刻,和宁儿好好过日子。”
更何况是岳父这样,看着双生儿女生死未卜,和妻子撕心裂肺地哭泣,他却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更是不易。
其实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除了他们自家的人知道外,外人几乎都不得而知。不过谢明玉却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白剑锋,毕竟他是宁儿的丈夫,以后是和宁儿共度余生的人。
看着妻子气呼呼地小脸,最终咬咬牙将那口郁气给生生地吞下去。女儿这一招够狠啊,果然知女莫若父,知父莫若女,她就是打定了主意他不能看着老婆再被带走,才有恃无恐地带走了他的心爱之物。
说着竟往楼上跑,就要收拾收拾东西走。
赤、裸、裸地威胁啊!谢明玉一口郁气卡在胸口。的热这嗤。
谢明玉一看这傻眼了,那小丫是谁,小丫可是邵云霆的老婆。邵云霆是谁,邵云霆可是他的情敌,那么多年了他都认为,他那依然贼心不死,他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老婆羊入虎口。
白剑锋:“,”他记得住在他们家的时候,连老鼠都见过,当时撩起鞋底就过去打,又怎么会害怕一条小小的毛毛虫。
“齐小乐,”谢明玉咬牙切齿,太阳穴突突地往上跳,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得心脏病。
以为她大病未愈,他自然不好问她那个敏感的话题。不过既然岳父主动提起,他自然是点点头,的确很好奇。
可是我们却偏偏又过不去,这边的房子也在相继颤抖倒塌,而那个时候我没有别的选择,除了尽力保护着妻子逃生,我不能放下已经等同于安全的妻子,而跑进那倒坍的大楼里去寻找生死未卜的儿女。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当时的那种感觉,至今,那种揪心的疼痛依旧回想起来,历历在心。”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人改名字的原因,而我最想说的,是宁儿害怕医院的原因。
“那件事一直都是我们家不愿提起的一件事,已经很多年了,可是我妻子包括宁儿和明晏,其实都没有真正的放下。我之所以跟你这么说,是因为你是宁儿的丈夫,是以后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有责任和义务知道她曾经发生过什么。即便是,你知道后可能不会接受,不过我还是要说。”谢明玉郑重地说。
等待的滋味最不好受,所以从那以后,我就非常厌恶等待。四天后,特需人员才赶过来一点点地将那座大楼挖掘。其实那个时候,我和小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因为四天的时间,对于两个孩子来说,别说是有可能会受伤。即便是好好地,也有可能会因为没有食物等一切原因而遭遇不测。
“你那个水壶啊也已经被宁儿拿走给她老公了。”齐小乐讪笑着缓缓地说。
你无法想象一个孩子躺在病床上被割肉的情景是怎样的撕心裂肺,那个时候宁儿整天哭,似乎要将一辈子的眼泪都给流干。手术的时候甚至,需要捆绑在手术台上才能操作。而明晏,自始至终都看在一旁,任谁带他走,他都会跟谁拼命。
“谢谢你能理解,”谢明玉在白剑锋面前第一次露出无奈地苦笑,继续说:“可是很多人不能理解,当时,就连小乐都不能理解。那是她和我认识以来,第一次那么生气那么生气,恨不得杀了我吧!因为我,害死了她的孩子。”
但是没想到啊,女儿身体一好,就嚷嚷着要搬出去了。让他真正地体会到了一把,什么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然,女儿都是给外人养的。
是否,他的宁宁,曾经就有过那样悲惨的遭遇。
虽然好奇,不过没有问,而是继续认真地听岳父叙说。
上去先是跟谢明晏拥抱了一下,然后领着他进去。
纸醉金迷,一场盛宴正式开始。
作者的话:还有更新,今天第一次大图,亲们多多支持,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