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内,现银。”
这么多银子官云裳根本拿不出来,就算把手里所有的东西全卖了,也不一定凑得齐,再者说了,她想买,还不一定有人买得起。
徐炼知道她的难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凑不齐,所以才亲自回来。福儿,把你手里的地契全交给我。”
“干,干嘛?”
“我找人出手。”
不管官云裳信不信,这似乎是唯一的出路,她只能相信,她可以不相信鲁家的人,可是若连徐炼也不相信,她还能去信谁。官云裳深吸了一口气,回到
鲁家,把鲁定风交给她的票据,全部拿了出来。她知道这些东西等于多少价值,她知道这些东西对鲁定风的重要性。小心叠好,她怀揣着鲁定风所有的财产,回到伞坊。
出院门时,她心跳渐渐加速,她带的东西价值太重,鲁家人那么费尽心机,都没从她手里骗来。她要是半路掉了,或是让鲁家人发现了,她该如何是好。她也是受不得大富的命,怀踹着这些东西,难免揣揣不安。
一路从鲁宅出来,遇到有人和她打招呼,她都吓得一跳。不是玩笑,那真正是汗毛直竖,猛地弹跳起来。
好不容易,官云裳心惊胆战回到伞坊,她吓得差点虚脱过去。
余氏忙端了茶,让她喝下。官云裳紧拽着母亲的衣角,顺了气,这才颤抖着手,把票据全拿了出来。
徐炼接过地契,拿过帮边的算盘,一张一张算了下来。官云裳就坐在旁边,抱着茶杯等着。好不容易,徐炼放下最后一张地契,他打了一下算盘,说道,“这些房契加地契,合在一起,算起来也值得上十万两,可这咱紧迫的时候,很难一下出手。”徐炼想了想,从中间抽出两张,“这是伞坊的,你先留着。剩下这些,我再想办法。”
“徐先生。”官云裳很害怕,说话也不畅了。这毕竟是鲁定风交给她的东西,她这么全卖出去,心里怎么着,也有点没底。“你准备把这些卖给谁。”
没想,徐炼却反问,“你不知道?”
官云裳愣了眼,她怎么知道。
徐炼瞧她这模样,笑了笑,摇头说道,“你不用管了,放心,过了这段就没事了。”
余氏也在旁边,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放宽心。她在官云裳耳边,小声说道,“现在全城,只有一个人买得起。别担心,这事,你不出面的好。”
官云裳听到这话,猛然想到,他们说的应该是文允述。这么多银子,他真的拿得出来吗?而且,这种忙文允述会帮吗?官云裳担心的是这些.
余氏却想起另外一件值得关心的事来,她问徐炼,“这事你去不好吧,万一让文允述猜出什么,可能会给你引来麻烦。”
徐炼笑道,“放心,我有分寸,再者说,文允述应该早知道我的存在了。前些日子在省城时,我还和他打过照面。这孩子现在真是变了,谈了半天,我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听说他到狱里见到定风,而且还见过诬陷定风的土匪头子。说来怪了,他见过那土匪没多久,那土匪就突然死了。我有些怀疑,这事跟他有关。本来那土匪不死,我们或许还有更多机会翻案,现在土匪一死,只有收卖主审一招了。我这么急着凑钱,也是因为这个。”
官云裳静静听着,徐炼的意思是说,鲁定风再次遇上的麻烦和文允述有关了。可是这怎么可能,文允述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她想了想,突然说道,“徐先生,你什么时候找文允述,我和你一起去。”
她如此的坚定,也是想打破这个怀疑。这么大的事,这么恶毒的事,怎么可能是文允述做的。
且不管她多少怀疑,这天晚上,徐炼就约了文允述,两人上酒楼商量卖地之事,当时官云裳和余氏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官云裳他们到得早些,早在酒楼里做了手脚,徐炼那房的说话声,他们这边听得清清楚楚。
就听文允述问,“徐先生找我有何事。”
徐炼沉稳回道,“我手里有些田地,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文允述笑了笑,疑惑想到,徐炼一介穷书生,怎么可能有田地、文允述查过他之前的讯息。他在山间小村里隐居,他和官云裳母亲余氏的关系,这些他都知道。如今他所说的田地怕是鲁定风的财产。
他平静说道,“好了,说说看。哪里的田地,什么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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