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鲁定风终于又出了声,“他若是死了,他对我的指控就难脱掉了。”
“那我们去收买他,让他改口供。”
“改口供?”鲁定风疑惑想了想,明白了意思,“不成,他若改来改去,更容易引起怀疑。而且,收买他,要被人抓到证据的话,更会把这案子落实了。”
“那可怎么办啊。”官云裳想着,有些急了。自己想到的办法,没一个管用的。
“所以说希望渺小。福儿,你就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行,试都不试,我不甘心。”
“那我们就继续打赌吧。你赢了,我听你的想办法。”
“好。”官云裳答应得很干脆,同时,她一弯腰,还真把地上的火折子拾了起来。
鲁定风惊讶着瞧着她,点燃蜡烛。可一会儿,他明白过来。他上当了,官云裳早有准备,因为就在刚才她与鲁定风说话的时候,她在偷偷用脚探地上的火折子。愿赌服输,说话不能不算话,可是,他真的不想拖累官云裳。
“定风,你就别纠结这些了。今天我见着徐先生,他为了保你去了省城。”
“他疯了,要是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定风,我告诉你。徐先生,我甚至可能还有其它一些朋友,已经为了救你,做了很多危险的事。你要是自己放弃,才是真正的害了我们。”
“嗯,我明白了。”
逆水行舟,这不进不是退,而是船破人亡。鲁定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我搏。”
鲁定风的案子很快送到省城,上面派人来收押,要押解到省城受审。佟家无法在留他,这日里,鲁定风被装上了囚车押解到省城。离别时,佟学光收买了衙差,让两人有机会临别聊几句。
灰蒙蒙的天空下,给这两人生离的人笼罩了更多阴影。这沉闷的天气里连丝风也没有,或许没有什么能吹去,凝结在他俩之间的担心。四周静静的树木枝叶,就像冷酷的看客,静静地瞧着这场虐人的生离之境。
那些闲闲的衙差不时向囚车这边瞧两眼,那种冷酷麻木的眼神,让官云裳本以慌乱的神经更加混乱。
两人执着手,却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让人想起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场景。只是这战士是会一去不复返了。
这悲伤的气氛实在不适合,鲁定风瞧了瞧左右,小声说道,“媳妇儿,我有点担心啊。”
“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唉。我不是担心我,我是担心你啊。我这一走,你不会爬墙当红杏吧。”鲁定风说得煞有介事,气得官云裳直想踢他。不过这种时候,官云裳也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气氛太冷。
官云裳配合地说道,“那你可得早点来,不然,我让你墙头结满红杏。”
“呀,不是吧。我开玩笑,你居然……”鲁定风煞有介事地指控着,他突然想起还有件事要吩咐,忙说道,“福儿,我走后,我手里那些生意,你就交给佟大哥好了。伞坊那边,你有空看一下。记得,小心宅子那些人。他们肯定会趁机抢我名下的产业。你什么都别管,要是扛不住就带着那些地契银子回娘家,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时候不早了,那些衙差又一次催着上路了。
两人依依不舍,相执着手怎么也不肯放开,官云裳看着他,忧心说道,“相公,不管多难,你一定不要放弃。”
鲁定风点头应了,可是任谁都看得出,这样的事,谁又有把握呢。
“相公,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官云裳附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鲁定风听了,脸色一惊,他紧握着官云裳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激动地说,“真,真的。”
“嗯。”官云裳点头。
“好,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就算是赌上全部身家我也一定回来。”这一次鲁定风的话,正式了许多。官云裳也相信了,官云裳拿出一个小布包,给鲁定风挂在脖上。
她小声说道。“这是我给你求的符。”官云裳是个唯物主义教化下的无信仰小民。她不知道有没有神佛,可是这一次,她祈求着,能有什么能保佑他们。(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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