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挤下两个人,避不可免的要发生些尴尬的事。两人抵着额头,先啥也不说,一齐做噤声状。门口那些人打着灯笼在外面晃了晃,暂时却没有进来。
就听两人迎着风,颤抖地聊起,“你,你说小姐走了。为什么还要在她房里点烛蜡啊?”
“我怎么知道,感觉宅子里最近鬼气深深的。小姐、老爷不会是因为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走的吧。”
琴下躲着的两人疑惑地对视,佟家两人主子走了?这走的意思可是去世?官云裳和鲁定风两人都想着这个问题。可是这么近距离的疑惑对视只有一个结果——相视的四只眼睛很自然地凝成斗鸡眼。
官云裳偏开脑袋,轻轻问了声,“什么回事?”
鲁定风轻轻摇了摇头,比了个手势让她噤声。官云裳微微点头,瞟过眼细细听着。狭小空间里两人间距离基本为零。鲁定风本来抱着好玩的心理,他和佟家相熟,现在这情况他远没有官云裳恐惧。
他到是玩味的看起面前的人来。这么近距离的相视,细细的呼吸之声静静可闻。官云裳一张秀气的小脸就在他眼前,借着朦朦胧胧的烛光,更是白玉似的染上了光华。鲁定风顿时有些心猿意马来。
就听门外人又说着,“咱进不进去啊?”
“这……”那人扯着脖子瞟了一圈,“还是别进去了,又没人。”
“好!”门外人应着声,提着灯笼就要走。官云裳松了一口气,正想从钢琴低下爬出来,一抬眼正看到鲁定风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官云裳瞪了他一眼,爬了出去。这人还没站起来, 手扒拉着琴键“咚!”的响了一下。
那“咚”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鬼异。门外的人听着响声,又打着灯笼绕了回来。
官云裳赶紧又蹲了下去,地方拥挤,鲁定风让出一点冲她得意笑了笑。官云裳扭过头,无声地哼了一下。想想很不服气,她伸手揪着鲁定风的脸,以眼色威胁。鲁定风向外使了使眼色,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看他这么乖,官云裳放开了手。鲁定风委屈的揉了揉脸,到也没怪她。他眨巴了一下眼,无奈看着她,那眼色里像是在说,你开心了吧。
官云裳点了点头,无声地“嗯”了一声。看着鲁定风那有气又不能出的可怜模样。官云裳还真乐了,欺负人是有乐趣的,特别是欺负鲁定风这样的痞子。那种成就感比做好人好事还欢乐。
鲁定风看她那得意模样,笑着勾着手指,划过她的鼻尖。轻轻的一个接触,一股陌生的电流划过两人心间。官云裳看着面前的人,心里有些淡淡的温意在聚集。
两人四目相对,耳边的危险反成了激化剂,这种危机时刻本就该上演狗血电视剧里常见的情景,两人四目相对,头偏转四十五度,两人慢慢贴近。男女主角的不管深情也好,偷情也罢,把四唇贴上去,KISS一下再说。
别说电视剧狗血,这种时候,人们自然会不自觉地这么做。危险是催化剂,或有或无的JQ是内因。当天时、地利都在是,两人也就和了。只是,官云裳那浅浅的原则还在矜持着。
鲁定风勾起嘴角,痞痞笑了一下。迅速亲了过去。于是一切就这么被抹杀了。兄弟感情,青梅竹马的誓言。好吧,许多许多的条框禁锢着他们的脑袋。可是这一刻。两唇贴合的那一刻,一切都随着压抑的火焰,分崩离析了。或者觉得破茧而出的畅快,或者觉得羞愧的罪恶深陷。
可是,好吧,或许人都存在邪恶因子,这种时候做点坏事是很有吸引力的。当佟家的家丁慢慢靠近时,官云裳和鲁定风两人却沉浸在缠绵and带着罪恶感的亲吻中。如果时间能就此静止。那么,就静止吧,不然被抓到真是有够丢人有够尴尬的。
当脚步和灯笼的火光就在身侧时,官云裳终于清醒了过来,她一把推开了鲁定风。这个动作不轻,带得整个钢琴震了一下。拿灯笼的两人家丁本来就提心吊胆的靠近,可突然看到大棺材似的钢琴动了一下。
两人吓得弹了起来,尖叫着丢下灯笼逃了出去。官云裳听到他们跑了忙从钢琴下钻了出来。那灯笼一掉到地上,灯罩立时就燃了。鲁定风也钻了出来,忙跳弹着踩灭灯笼。
官云裳在一旁,忙从桌上拿了一个花瓶,幸是花瓶里有水,她不多想,直接将水倒在火上。可是慌乱中,一个没拿稳,小花瓶就这么连水带瓶子一起砸在火苗上。
这么一番骚乱之后,火总算是给灭了。只是鲁定风看着地上的花瓶底,两只眼睛差点没给瞪出来。
官云裳瞧他这模样,尴尬说了句,“我,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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