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啊,我不配。”文允述自嘲地笑了笑,“我算什么东西,哪跟你鲁家大少爷比。”
“小述。”鲁定风走过去拍着文允述的肩膀问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不明白,你既然会拿刀砍那死老头子,又为何出现在这里?你跟他到底有什么纠葛?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最好告诉我,有事我或许还能帮上你。”
文允述听到他的话,身子明显颤了一下,可很快,他恢复平静,甚至冷静,“你这也知道,看来鲁家人都不是普通人。鲁定风,你就别抬举我了,兄弟?哼哼~到说说,我走的日子,你做了些什么,有把我当兄弟吗?”文允述摇着头,苦笑走出书房。
看着他的背影,鲁定风不知如何再说,这误会是难解释清楚了。文允述已完全听不进他的话来,看来只得让官云裳亲自来解释。想着,他悠悠走出书房。没走几步,鲁定风看到弦儿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少爷,夫人找您。”
鲁定风看到她,不自觉地就皱起了眉头,“什么事?”
弦儿也不知道怎么说,乱七八糟说着,“奴婢不知道,不过少奶奶也在。”
鲁定风不耐烦地说,“说清楚点,怎么回事?她们说了些什么,仔细说给我听,别跟我说你没听到,你们这些人的耳朵都属狗的。”
弦儿微微有些不服,也只得咬牙说道,“今天夫人在晒伞,后来少奶奶过来问今年有没有布面的伞,夫人说没有。跟着就让我来找你了。”
鲁定风皱起眉头想了想,回了句,“你回去吧,就说我出去了。”
“可是……”
“可是什么!”鲁定风瞪着她,吼道,“快去,少烦我。”
弦儿被他一通吼,只得不情不愿地回去,她没注意。鲁定风就跟在她身后。他也不进院子,就躲在墙根边观察形势。看到官云裳就愣在墙边,鲁定风掰了块土片偷偷砸了她一下。
官云裳正瞧着叶灵凤和弦儿在那儿说话,自己脑袋上猛地就受了一记,她茫然摸了摸被砸的地方,四下看了看,正看到鲁定风在那儿给她打手势。
官云裳瞪着眼,哼了一声。这才和叶灵凤告了辞,才出来,她看着痞子,先踹了一脚,“你还小啊,还玩这招。”
鲁定风一反平常,这会儿正皱着眉,担心的瞧着母亲的院子。
“怎么了?”
鲁定风沉着气,小声问,“我娘有问,今年那把伞之类的吗?”
官云裳想了想说道,“有,刚才娘有问弦儿,说是今年的伞怎么还没送过来。”
“走!”鲁定风沉着脸,拉着官云裳往自已院里走。官云裳本想反抗,可瞧他那严肃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大事一样。
果不其然,鲁定风一回屋坐下,一双手竟发起抖来。
官云裳试探着问,“你怎么了?”
鲁定风手捏成拳,半天才说了句,“这事关重大,我还是先跟你说了吧。”他抬眼看着官云裳,“我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官云裳目光有些躲闪,毕竟公然谈论他母亲的流言,多少有些不礼貌,“知道一点。”
鲁定风自己倒了杯茶,他手仍发着抖,倒茶到有一半洒在桌上,“嗯,那你应该知道有穆三这个人。”
官云裳接过他手中的茶壶,帮他倒上茶,“小时候见过。”
鲁定风看着手中的茶,咬着牙一口喝掉。那壶里的茶放了许久,已是冰凉,可看他的状况,也确实需要冰镇冷静一下。鲁定风一杯冷茶下肚,手仍在发着抖,他咬着牙想了半天,这才说道,“穆三叔死了。”
“啊!”
“你别说话,听我说完。”鲁定风牙咬得死紧,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官云裳不敢再打断他。只是帮他添上茶。
鲁定风看着茶水,眼睛有些发红,“穆三叔今年初夏没了,他的尸体是在鲁家片地里的竹林里发现的。”
官云裳忍不住插了句嘴,“难道他是被人杀的?”
鲁定风瞧了她一眼,低眉不置可否地说,“他死得很惨,当时是砍竹子的季节。他是去收伞柄的,可是……”鲁定风紧咬着牙,半天才说,“他死前有人用刑,尸体上插满了竹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