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雾非雾,唉,这扑朔迷离的,一家人在玩什么?官云裳无奈摇头,还是先回屋里宅着吧。石砖小道,她练着莲花步独自回去。这鲁宅里的线路,她记得几条,就比方从叶灵凤那儿回到自己的院子,她是记得清楚。平日里这条路上也没什么人,她一路迈着别扭的莲花步慢慢前行,这步子别的好处没有,身子摇了摇去,减肥是不错的。反正也闲得冒泡,官云裳一下左脚一下右脚慢慢向前移。谁想速度没调好,她一个不小心,左脚绊右脚华丽丽的向前跌去。
如此关头,她本该惊叫一声,闭上双目接受与大地的亲密接触。可是时不与她,就在她准备闭眼前,她猛然看到一个黑亮的身影挤进她与地面之间。睁眼,一位一撇胡子的大叔,正微笑着将她扶了起来。
官云裳恍然想起,这位好像很眼熟,最近见过,还长得跟鲁定风一样邪气,对了,这不是鲁二爷吗?这伸着脖子一脸晃荡的淫笑是什么意思。笑得她一个激灵,官云裳挣扎着,想从咸猪爪里挣脱出来。就听正义的一声吼,“放开她!”
官云裳正要寻声望去,突然一个交换舞伴似的,官云裳几个华丽丽的旋转,她就晕晕乎乎滚入另一个怀里。这干嘛呢?把她当球玩啊。官云裳撑着发晕的脑袋自己站稳。回头一看,意外,这正义的声音来自鲁定风。
鲁定风本是瞪着他二叔,可是只是那么一瞬间,他眼中怒意全无,还堆起了笑脸,他客气说道,“二叔,您早。”
鲁来金尴尬地笑了笑,“早。”官云裳敏锐的感觉到,他脸上跳动着的似乎是咬牙般的恨意。得这一家都是演技派吗?只是他们这月朦胧,鸟朦胧的,到底演哪出啊?官云裳的八卦神经在些神秘中慢慢启动。
“还有事,我先走了。”鲁来金别有深意地瞟了官云裳一眼,挥挥手先退了。
鲁定风盯着他,直到确认他是往西院走的,这才回过头来。官云裳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声问,“你们家很复杂啊。”
鲁定风哼了哼没说话。
“你上回不是说要细说你们家的事的呢?”
“是啊。”鲁定风瞟着小白眼盯着她,“也不知是谁,把门锁得跟死牢一样,还让人拿着棍子守在门口。你还真怕我怎么着你啊。”
“这,这……”官云裳刚想找点借口解释,谁知鲁定风竟然恬不知耻地就贴了过来,得,官云裳也别解释了,直接把他推开,“别闹了,说正事,你所说的合作到底是什么?”
“哇,你这么快就想合作了?”鲁定风威胁着逼进,“怎么,把你的麻烦解决了,总算想到我了。女人果真自私啊。”
“还怪我了,你要好好说话,我至于这样吗?”官云裳一边说,一边退。她心里暗想,这什么人啊,就没一秒能正经的。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只是想惹得她生气,毕竟他是文允述的好兄弟,再怎么着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行!”他突然收回了浪荡表情,抱着手臂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晚上跟你说。”
“又是晚上,白天不能说吗?”官云裳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分明图谋不轨吗,行,收回善意的见解,这个痞子还是得防着。
“我白天有事。”鲁定风的表情很正经,可官云裳从月亮脸姐姐那儿听说了,这鲁定风天天跑出去,不是跟一群公子哥儿厮混,就是招惹别家的大小姐,这是哪门子的正经事哦。晚上听说也不着家,这几日她锁着门,没让他进,也不知他又上哪个窑子里厮混去了。
“对了,你晚上睡哪儿?”官云裳一问完,直想扇自己两嘴巴子,她没事问这干嘛。管他睡大街啊。
“呃?怎么,关心我了?”鲁定风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他欺上前去,勾着官云裳的下巴,色眯眯地说道,“你今晚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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