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铁轨上的孙为民把附近路过的人,都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翻。直到快要入子时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不对。抬眼一瞧,顺着铁轨走来一人,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显的有点轻飘。改革开放还没几年,即便是在夏天,敢穿裙子出来的女性也不是很多,能穿这东西出来的,在这个年代里,通常都被人们看做是不正经的人,也就是说是流氓。孙为民心想“有意思,女流氓来了”
“这大晚上的,马上就到后半夜了,不用看你的阴气我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今天算你倒霉,我找的就是你”孙为民心里暗骂,但表面上装做没看见。仍然自己坐在那里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同志,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吗?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传来,那女子已经到孙为民近前停下询问着。
孙为民一看,这女的生的稀白文静,大辫背在身后,看上去很有文化的样子,估计有二十五六岁,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怎么看也不像是杀身饿鬼,不过孙为民早就观过她的气了,知道,是她无错。
“我们好象不认识吧,我只想坐坐”孙为民带搭不理的回答到,他并不急着出手,他想先搞清楚着鬼东西底细,心想“即便我拿不住她让她跑了,我也好对下面有个交代”
“你是不是也遇到心烦事了?哎,我也是啊,不瞒你说,我很想死”那女子一边倾诉,一边也坐到了铁轨上,但和孙为民保持着二三米的距离。
孙为民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她着是又要迷惑人心了,心想“你找错人喽”
“说说你的事吧,为什么犯愁呢?”那女子看孙为民不答话,继续问到。但说话的时候并不看着孙为民,而是自己抱着膝盖看着星空,就好象是自言自语一样。
这问题太老套了,孙为民早有准备,叹气道“我失恋了”他的回答更老套
“我就知道,你们年轻人就这样,她为什么离开你?”那女子好象很豁达,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语气显的很平静,就好象早就看透了情与爱。
“现在人还能为什么,我做买卖亏了,现在一穷二白,她就离开我了。我不知道她会这样为什么?我真的很伤心”孙为民也装起了痴情,一副生不如死的架势,说完还低下头装做暗自抹眼泪的样子,其实他是在准备翻道符呢。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如果你听了,一定会有所改变的”那女子边说,边望着夜空,好象在回忆着什么。孙为民一看,决定再等等,静静的聆听着她的故事。
她本是一位快乐的城市女孩,父亲母亲健在,兄妹具全,正儿个家庭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到过的难得的平静,没有人受到波及。就这样,她响应国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支援边疆的号召,走进了白山黑水的东北大地。
知青的生活虽然清苦,但并不痛苦,年轻人的心中都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当然更有那青春期的躁动。于是,她认识了刘新,一位帅气而朴实的男知青,他们相爱,相恋,彼此相互依靠着,度过了二年的快乐时光。他们曾经发誓,要在这祖国的北部边疆建立自己的家庭与梦想,甚至还考虑过结婚的日子。
但随着运动的结束,一切都改变了,返城代替了一切,每个知青都在为此忙乱着,家里有办法的知青,当然是早早的都回去了。但像她和他这样的人,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着村支书的怜悯,等待着上天的垂青。
村子里的知青一天比一天少,留下的人都默默无语,每个人都开始改变了想法,为回城他们已经疯狂。终于有一天,有人打破了这看似的平静,一位女知青用她的身子换取到了那张‘宝贵’的返城指标。那个女知青就是她,坐在孙为民身边的女子。
她在离开农村的时候,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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