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森被容尊说得一下无言,他愣了好半天。
容尊笑意很浓,继续喝汤。
傅禹森一直都没有说话。
容尊道:“据我所知,你一直都在给沈家花钱,你对贺池,从来没有送过礼物,也从来没有为她单独专门花过一分钱,傅总,做男人到你这种份上,实在让人不得不感叹呀,铁公鸡一毛不拔吗?”
傅禹森知道,之前就说过这些事情,确实没有来得及有表示。
因为他觉得贺池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没有任何的收入,她本身是容氏的副总,有股份,收入不一般。
而且,他们之间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哪里有这些心情去说养家的事情。
容尊放下筷子,不再吃了,但是神色很是认真。“傅禹森,贺池有能力让自己和孩子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因为她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但这不代表,你可以逃避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傅禹森刚要说话。
容尊沉声道:“听我把话说完。”
傅禹森看着他,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时,容尊继续道:“你这个人总是把一些精力用在别的女人身上,而对自己的女人太过于吝啬了,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今天我把这些话摆在你面前,只是想要告诉你,既然什么都没有付出过,就别跟个祖宗似的,把自己当成了大爷。”
“贺池的优秀,不是你能想到的,她对你能够容忍,完全是因为她喜欢你,你也别仗着人家喜欢你,就肆无忌惮的去伤害她。”
伤害她了吗?
他没有啊。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半晌,傅禹森才沉沉开口,“你说的这些话,算是金玉良言,谢谢提醒。”
容尊意外地挑了一下眉梢,“没火?还感谢我?”
“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傅禹森烦躁地扫了一眼楼梯口那边。
贺池还没有回来。
他说:“我确实没有来得及给贺池生活费,我也承认你说的都对,无论贺池有没有我都应该有所表示。”
“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容尊也不在多言。
傅禹森看了他一眼,由衷的感叹道:“你真的是为了贺池好,什么话都帮她做,暗恋她,很辛苦吧?”
容尊反而笑了笑,然后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一字一句道:“嘚瑟什么?你真以为贺池非你不可?别忘了,你那个事精前女友事不少,而你一直跟沈家纠缠不清,这种事,对现妻很不好。”
傅禹森再度蹙眉:“难道都要无情无义,毫无责任就好了?”
“当然不是。”容尊笑了笑。“做事有度,才是君子。”
傅禹森轻哼了一声道:“那就请容总自己先学习一下,什么是做事有度吧!”
容尊笑了笑。“我当然有度,我一向知道底线在哪里,不像有的人,总是界限不清,是非不明。”
“不要太过分了。”傅禹森冷声道。
容尊轻哼:“怎么?说不过还着急了?”
傅禹森瞥了他一眼,轻嗤一声:“着急?还不至于,你也不用跟说这些话,我心中自有分寸。”
“但愿你是真的有分寸吧。”容尊再度提醒道:“贺池做事情一直都有自己的分寸,而且一旦寒心,永不回头,你最好了解这点。”
傅禹森听的心里咯噔一下子,眼底划过太多的复杂情绪。
容尊的话,无疑是刺激到了傅禹森。
恰好此时,贺池已经回来了。
傅禹森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只是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两个男人对视着,彼此不说话,眼神却又波涛汹涌。
贺池狐疑地看看他们两个人,然后问了下容尊:“老大,你吃完了吗?”
“吃完了啊,谢谢你的晚餐。”容尊似笑非笑的开口道谢。
“有什么好谢的?”贺池道:“有那时间客气,不如赶紧干活。”
容尊点头。“说的是必须得干活了,那么多活都压在一起,确实不能够再懒下去了,否则的话,越积越多。”
贺池看爱他说的那么认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走了。”
“好!”容尊微笑着起身。
傅禹森还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人似的,看着两个人互动的这么热情,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他看向贺池,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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