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有点羞恼,没办法告诉他,其实自己是怕他大白天不出门,在家里做一些让人脸红耳赤的事情。
被他抱住,感受到男人温热的体温,鼻翼间是他温热的呼吸,让她恍然了下,才赶紧提醒:“快到点了,上班去吧。”
男人置若罔闻,抚了下贺池的脸,按照自己的节奏,柔声道:“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要粉饰太平好吗?”
贺池微不可察地蹙眉。
傅禹森又道:“因为容尊对你来说,可能非常的重要,而这种重要,就像是沈家之于我那样。”
贺池又是一愣,安静地看着傅禹森,他这样说,是在寻找支撑点吗?
找一个平衡点,让彼此都好过吗?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狭隘的想法,但还是忍不住会多想一点。
所以,她没有着急开口,反而在沉思他的话。
也许是的吧!
容尊对自己确实很重要,她无法反驳。
容尊给予她的帮助,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偿还,但给予感情的回馈,这种她做不到。
开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容尊对她的感情,也是最近才稍微感觉到了一点,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远离或者逃避,都是对容尊的不尊重。
她觉得,当做什么都没有,才是对彼此都好。
傅禹森看她不说话,神色似乎复杂了一些,笑了笑,继续道:“你对容尊是亲人般的情感,必要的时候也许可以为他付出生命,是最亲密的伙伴,但换做其他你做不到。”
贺池依然没说话,他的手温温热热的,非常的宽厚有力。
手被他握在手中,贺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当做了宠物一样,温柔的抚摸和揉搓着,又好像是呵护。
“是,你说对了。”贺池不得不承认:“无法给予感情的回馈,而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要说,对于沈家,你也是这样的对吗?”
傅禹森笑了,有一些的无奈。“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
“很多人这样说,但我不觉得!”贺池也苦笑了下。“我和容尊之间一直是朋友,而你是沈依的前男友!”
“你想说这其实是有不同的,对吗?”傅禹森反问。
贺池点点头。“确实是有不同的!”
“哦?”傅禹森挑了挑眉:“那你说有什么不同?”
“第一点,沈依没了,一个已经去世的人,将可能会成为活着人心中的永恒,而活着的人永远无法与之相比,因为刹那间的永恒,必然会被无限放大。”
傅禹森皱了皱眉头。【1】 【6】 【6】 【小】 【说】
贺池没有理会他,继续道:“第二点,是你根本没有注意到,沈澜对你的感情!”
“谁说我没有注意呢?”傅禹森反问。
贺池一怔,想到了今天的电话。
她这才道:“哦,你注意到了,所以你想要渐渐的抽身。”
“是的!”傅禹森道:“我准备渐渐的抽身离开,而你呢?”
“我?”贺池皱了皱眉:“你想要我在容尊这里抽身离开?”
“是的!”傅禹森笑了,眼底一模赞赏,贺池确实很聪明,能够一眼看出他想的事情。
贺池道:“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傅禹森反问。
“我比你有分寸。”贺池道。
傅禹森:“.......”
贺池看了他一眼。“你不用试图说服我,我也没想过你真的跟沈家脱离关系,你也不必让我跟容尊划清界限,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有今天,全是容尊的恩赐,没有容尊,我可能跟沈依一样不在了!”
闻言,傅禹森的心一下子揪着疼了起来。
他怔怔地看着贺池,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贺池也不管他什么想法和情绪,只是淡然道:“坦白说吧,在这个世界上,我可能与你分道扬镳都不会跟容尊分道扬镳,当然我也不会跟容尊之间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暧昧,我没有要求你怎样,也希望你不要要求我!”
傅禹森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想起来她之前都要离开的决心,心中说不出的窒闷。
在她心里,自己没有容尊重要!
他一下认清了这个现实,心中说不出的感觉。
“你是随时做好了离开我的准备,也不愿意为了我,离开别的男人吗?”他无比酸楚地问道。
贺池一怔,目光对上他的,坦坦荡荡。“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谈不上离开别的男人,容尊之于我,是上司,是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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